瞧着一身的血迹,岳意浓怕严锦之回来担心,立即回屋将伤口包扎好,又换了一身衣服。
捯饬好以后,又将院子里的血迹清理干净。
还好伤口不深,她用了止血药后,包好除了感觉有些疼之后,并没有别的毛病。
严锦之办公回来,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在他书房里看书,本以为能够瞒天过海,可没想到严锦之看到她第一眼便似乎察觉出了什么一直盯着她看。
“怎…怎么了…”她眼神躲闪,不确定严锦之是因为看出她不对劲,还是看出了她身上有伤。
她低头看了看,实在没有察觉出不妥啊。
严锦之快速上前,冰凉的手抬起她的下巴,将她脖子上的吊坠取了出来。
这正是来邵阳城之前买的那对红色血玉。
她和严锦之一人带了一个。
“你受伤了还是生病了?”严锦之眸色焦急了起来,冰凉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你怎么能看出来我受伤了还是生病了?”岳意浓有些诧异,紧接着目光落在他手上的血玉上。
她快速摘下玉石,只略微看了一眼便惊奇地瞪大眼睛。
血玉上面有了一道裂痕。
这还真是神奇啊。
“崇武!去请大夫!”
严锦之怕岳意浓真的有什么问题,立即朝外头喊了一句。
如今他们最信任的人只有崇武,便由他负责府衙治安问题。
崇武听到声音立即应了一声就往外跑。
岳意浓见状赶紧大喊着制止:“不…不用…我没事…”
可是崇武早已经跑没影了。
岳意浓拉住严锦之急道,“你把他喊回来啊,我真的没事!”
严锦之却是严肃道,“你的事我岂敢马虎,万一有什么事,你可让我以后如何是好?”
岳意浓听闻噗嗤一笑,安抚着他,“好了,真没事,不过就是今儿玩剪刀,划了一道口子而已,瞧把你吓得!”
严锦之立即将她的手翻过来看,可翻了半天都没有一道口子,不禁不满地道,“你的伤口呢?”
岳意浓支支吾吾,严锦之眸光顿时变得幽冷,口气也冷道,“说!”
不得已,岳意浓指了指胸口。
严锦之立即解开她的衣服查看,当他看到那离心脏位置如此近的伤口时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将她包扎好的布条解开,看清楚伤口的程度后,不禁怒火中烧,“玩剪刀?怎么扎到胸口上了?这么深,这么严重,你是不预备活了吗?”
岳意浓就知道他会说她,不过还是弱弱地道,“就剪个枝条,一下子没收住剪刀,戳住了这儿。”
“下次不许动剪刀了,听见没有?”严锦之虎着脸凶巴巴地道。
岳意浓没有说话,她还要搞嫁接呢,怎么能不动剪刀呢?
严锦之见她不预备听他的话,登时就准备给她一个惩罚,没想到这时候大夫过来了。
严锦之收住手,将岳意浓的衣服扣好,随即让大夫开点伤药。
等到大夫走了后,严锦之将药方细细看了看,气的一把撕了,随后将自己带来的药匣子打开,取出一盒药膏,解开岳意浓的衣服,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上。
“刚才跟你说的话,你听到没?”
涂抹完后,严锦之把药膏放在一边,严肃地看着她。
见她不服气地把头撇到一边,他拦腰将她抱过来,大手掌在她娇臀上。
岳意浓颇为幽怨地瞧着他,见他不为动容,才无奈道,
“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玩法,你不让我动剪刀,那你就帮我!”
严锦之认真地询问,“什么玩法?你说说看?”
岳意浓起身将他带到院子里她栽种的一棵橘子树和一棵柚子树面前。
“将这两种树芽弄到一块去,长出来会不会是一个新的品种?它会不会既有橘子的味道,又有柚子的味道?”
严锦之皱着眉低头瞧着这两棵树,其中一棵树有好几个芽口用绳子裹缠着,可以看出来她已经伺弄好些日子了。
“这个能成活吗?”严锦之怀疑地将一个看上去裹缠了好久的芽口拆开,当看到枝头上的伤口竟已将近愈合时,他吃了一惊。
两个不同品种的芽能接在一块,那就说明肯定会出现一个新的品种,就相当于配种一样。
他转头冲着岳意浓笑的一脸欠揍,“你这脑袋瓜子一天到晚想这些?”
岳意浓一本正经地道,“我只想到到了吃!”
严锦之噗嗤一声无奈地摇头叹道,“行!为夫答应你帮你弄,你记住不许动剪刀了!”
“嗯嗯!最好能快点结果,我想吃!”
严锦之点头虚心向岳意浓请教怎么嫁接。
岳意浓毫无保留地全教给了他,严锦之听的起劲,意会后又试着动手接了一遍。
按照岳意浓的意思,橘子树芽接在柚子树上,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