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应付不过来,连忙上马打算跟上去看看。
张淳华待在客栈并未去任何地方,今儿王爷一早风尘仆仆地赶过来就拿他问话,质问他为何允许自己的女儿苛待他的爱妾,此事张淳华有苦说不出,只得盼望王爷别把他女儿找回来才好。
在客栈待了大半天,王爷身后的马车下来一个女人,张淳华还提心吊胆了半天,定睛一看是意丫头,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。
他迫不及待地迎上前,不明白王爷为何要带意丫头过来。
王爷没有说话,反倒是岳意浓宽慰二伯父自己是来给王爷的爱妾看病的。
王贵妾的房间两旁有许多奴仆婢女,就连钱氏也在里头,她看到岳意浓神色的很是轻蔑不屑,而且那眼神里隐隐透出来一句你快完了的信息。
岳意浓冷笑一声,随着王爷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王贵妾眉头紧促窝在床榻之上,一副不安柔弱的模样,只不过看上去仅仅虚弱了些,并看不出有什么大的毛病。
与大姐姐那种虚到骨子里,疼到心肺里的那种虚根本就是天上与地下的区别。
果然狗对屎情有独钟,又怎么能看到她大姐姐那娇花似的美,美都看不到,那痛就更不用说了。
岳意浓装模作样地看了看,然后过去摸住了她的手,摸了半天,最后不由得蹙着眉头,叹息地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