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了一碗米粥,那米粥不知放了什么,折腾了民妇一夜肚痛。”
听姜氏直接将岳秀供了出来,岳富贵顿时发怒咆哮,“姜氏,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“是,我不可理喻,你既然喜欢钱氏,喜欢钱氏生的女儿,那你守着她过一辈子好了,何苦要来招惹我,十几年的情分我算彻底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,我的女儿是草,钱氏的女儿是宝!
你是宁愿把脏水往我女儿头上泼,也不愿让你的秀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啊!
和离!现在就和离!我宁愿去外面乞讨也不愿跟你过下去了!”
姜氏说的掷地有声,咄咄逼人,歇斯底里,让岳富贵一时看呆了。
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姜氏会有这样的想法,这样的情绪,他们夫妻近二十年,一路风风雨雨过了下来,平时相夫教子不是挺好的,为何今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?
好半晌,他才反应道,
“我不过是偏心岳秀一些,你们竟如此无理取闹?下毒那是多么损人名声的事,你为了跟我闹情绪,居然也能说的出口?你到底有没有把秀儿当成是你自己的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