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雯道:“看来公子是内里好手啊!”
“过奖,不过是那么点事,来来去去的也不难明白。”
水溶又道:“用不用我帮你把人弄出来,你教训教训她?也解解气。”
“那个可是宝二爷的心头肉,又在荣国府大院里,你也能弄出来?”晴雯反问道。
水溶朗朗一笑。“花气袭人知昼暖,也不见得怎么珍惜。”
晴雯见此,心道:“看来男人都一样,没一个好东西。”失望的摇摇头。“既然报官了,还是等官家出手吧。”
“你就不怕那贾家二爷怜香惜玉?”水溶看着晴雯,也不知道怎么了,好像突然生气了呢。
“哼,那宝二爷就算想救,他娘那也断不会容他如此。再说了,这人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遭罪呢。”晴雯道:“你别管了,我自有法子。”
“那你自己看着办吧。不过衙门里可审出来了,她们毒药都买好了,是想慢慢稳定下来后,要你的命呢。”
晴雯一听这话,眯着眼睛道:“还有这事?那看来我得好好的想想了。”
话说这一边,别看王熙凤现在住在宁国府了,可这荣国府里面的消息,很快就得到了。
屋里,平儿问道:“二奶奶,你说真的会是袭人干的吗?”
王熙凤斜靠在软榻上,用鼻子冷哼一声。“那主可不是一般人,知道我姑妈为什么挑中她给宝玉了吗?”
“难道是因为她们是一样的人?”平儿哨声道。
王熙凤笑了一下,平儿秒懂。
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。
话说王夫人处。
王夫人边看着账本,边说道:“这袭人平时看着是个老实本分的,怎么做事这么不谨慎,居然派个堂弟弟去,这不是等着落话把吗?”
一嬷嬷道:“现在官爷已经把她带走了,您看看,咱们是救还是不救啊?走的时候哭的挺惨的。”
“救什么?她又没杀人放火,不过是为了点银钱,撒了个谎罢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王夫人不在意的道。
“那宝二爷那边?听说宝二爷都急坏了。”
王夫人生气的道:“没了袭人,还有东人、南人,难不成宝玉还能因为一个丫头,和我赌气不成?”
“那绝不能。”嬷嬷讨好的笑道:“宝二爷对您多孝顺啊!冬天去摘梅花,夏天来送西瓜的,我们哪有这个福气。”
王夫人点头,吩咐道:“等袭人回来也不能和宝玉住一起了,在衙门里呆过的女人,是不是清白的可难说!”
这话,基本上就把袭人以后的路,基本上是堵死了。看来马上,怡红院的大戏就要开罗了。
话说袭人在牢里,一口咬定是诬陷,官老爷看在贾府的面子上,也没用行,只是关着她。
第三天的夜里,袭人这难受的全身直痒痒的时候,牢里进来一人,正是王夫人的贴身妈妈,是从娘家陪送来的,最是心腹,人称:王守善家的。
只见袭人忙冲上前问道:“好妈妈,是不是二太太要救我出去了?”
王守善家的点点头。
袭人忙道:“那咱们快走吧,这些天要难受死我了。这里面全是虫子,还没有如厕的地方,我都要疯了。”边说边大步领先的往大牢门口走。
可那王守善家的,却跟在后面,慢慢的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金刚绳,趁袭人不注意,直接从后面套在她脖子上,吓得袭人喊道:“妈妈,你要干什么?”
可王守善家的根本不说话,只是加大了手里面力气。
袭人忙想挣脱,可奈何王守善家的用足了力气,袭人根本挣脱不开。眼见的脸色越来越红,气越来越喘不上,直翻白眼。
就在袭人感觉自己要死了的时候,突然听见不远处有钥匙晃动的声音,还听见有个狱卒抱怨着:这好好的喝个酒都不行,大半夜的让我们审什么人呢?
要说以前袭人有多怕狱卒提审,现在就有多盼望狱卒的到来。见声音越来越近,那王守善家的没法子,只能松开了绳子,袭人就像水下憋久了的人,好不容易上岸一样,使劲的咳嗽着,并且大口大口的喘着空气。
不一会,只听那狱卒道:“多端端的咳什么?晦气!”
袭人刚要求救,就见王守善家的用恶狠狠的眼光,直瞪着自己。
袭人吓住了,半天没敢说话。只听狱卒走过来,客气的对王守善家的道:“这位大娘,时间差不多了,该走了。”
袭人害怕的看着王守善家的,还好她点点头,丢给狱卒一块银子,就大步离开了。
再说袭人,无力的摊坐在地上,即为自己捡一条命也庆幸,又为不知何时还会死而害怕。袭人脑袋里想着:我和她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杀我?难道是二太太让的?
可二太太一直对自己不错啊?怎么突然会…
难道我已经是弃子了?二太太是嫌弃我了,又选了别人?
这回是命大,才没死,那下回呢?这回是用绳,下回要是下药呢?
袭人越想越害怕,全身冰冷,就像掉进了数九寒冬的冰窟窿里,拼命的晃着头,自言自语的道:“不,我不能死!我不想死!我要活着,我要活着!”
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