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初出于私心,瞒着晏楼川把这个戒指拿走了。
她以为姜禾浔会有吃惊,会热泪盈眶,会激动,然而,眼前的小女孩儿却什么表情都没有。
她甚至连打开礼盒看的想法都没有,直接把礼盒还给了她。
“它不是我的。”姜禾浔不觉得尤情有这么好心。
她为什么不把戒指直接给晏楼川呢?
无缘无故地跑学校把戒指交给她。
姜禾浔实在懒得和她说任何关于晏楼川的事情。
尤情没想到她居然油盐不进,实在急得不行。
“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,但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,我和晏楼川什么关系都没有,他也根本不喜欢我,他甚
至对我……”
“尤小姐,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这些话?当初我去他别墅找他时,你怎么不说呢?”姜禾浔满眼警惕。
这个女人忽然跑来和她说一堆澄清的话,当她年纪小好骗?还是傻?
“我对于你们两个人的事情,一点兴趣都没有。”
上课铃声响了,姜禾浔几乎是加快了脚步往教室走。
尤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满眼质问,“不行,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,既然你对他的事情没有兴趣,那庄淮舟呢?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?”
姜禾浔惊讶她居然认识庄淮舟。
“你果然认识他!”尤情不由捏紧了她的手腕,脸色有些阴沉,“
姜禾浔,既然你和晏楼川是相爱的,那就不要去纠缠庄淮舟,他是我的人!”
她还想警告她几句,看到对面任课的老师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,不得不放开了她。
临走前,尤情咬牙切齿,“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纠缠庄淮舟!”
说完,她转身匆匆离开,连掉下的戒指礼盒都没捡。
姜禾浔看了一眼,揉着被捏痛的手腕往教室走。
那个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戒指礼盒被匆匆跑过的学生踩了好几脚。
最终,它被傅清时捡起。
·
尤情恼火地走出了燕京大学,弯腰进了一辆黑色豪车。
车里的男人看她面色难看,立刻护犊子一般问她:
“你去找谁了?是不是对方欺负你了?”
“亦辰哥哥……”尤情瞬间变了一个脸,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儿泫然欲泣,“我没事,可能我说的话也不好听。”
尤亦辰顿时心疼了。
“情情,干嘛这么委屈自己?你是尤家唯一的女孩儿,是尤家的大小姐,你什么时候受过委屈?你告诉我,对方是谁,我给你出气!”
他今天一下飞机就忍不住来找尤情了,连时差都没倒,就陪她来燕京大学找人了。
谁料到这个娇养长大的堂妹居然被欺负了。
这谁忍得了?
整个尤家都把她当眼珠子疼着,谁都不敢给她受委屈。
“亦辰哥哥,算
了,她可是姜家的大小姐,是燕京赫赫有名的豪门千金,你别傻乎乎地去招惹她。”
尤情不着痕迹地煽风点火。
果然,尤亦辰火冒三丈,“我管她是谁家的大小姐,在我眼里屁都不是,她是什么专业的?哪一届的学生?几班的?”
尤情哪里会让他真的去找姜禾浔的麻烦。
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姜禾浔,而是夏欣瑶。
“亦辰哥哥,别说她了,你今天刚到,我陪你逛逛燕京吧,要不然我们去影视城逛逛?”
尤情早让人查清楚了夏欣瑶今天下午在影视城拍戏。
她必须赶在二舅舅来燕京之前,借尤亦辰的手把夏欣瑶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国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