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难道我只有这时候才能见到你吗?”
钟言冷着脸没说话,顾槐舟却轻轻地环住了钟言的腰,面色不改地问:“你找她有事吗?我是她丈夫,你有事的话可以先和我说。”
钟轲气闷地看了顾槐舟一眼,顾槐舟却不惯着他,当即就说道:“钟轲,虽然以前我们经常见,但现在不一样了,你喊我一声哥的话,就得叫钟言一声嫂子。”
钟轲冷哼一声,不服气地瞪向顾槐舟:“你凭什么?”
顾槐舟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,也不想多说,只轻笑一声:“你不信啊,不信的话你回去问你爸吧,看他怎么说。”
钟轲自觉受辱,气得他握紧拳头,顾槐舟却看得好笑,又笑着问了一句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还等着叫嫂子吗?”
这下钟轲才老实了,瞪了他一眼后沉默地走开。
对于钟轲这种人,钟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他似乎放弃了做人的体面,随时都是能为私欲鱼死网破的样子。
顾槐舟似乎也知道她心中所想,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低声安慰:“行了,别在乎他,不是你的错。”
都说瑞雪兆丰年,钟言也觉得过年时候下雪很好,但这大年初一的雪却持续了一整天。
快要睡觉前,钟言站在窗外看了一会,窗外依旧是雪花飘飘,丝毫没有一点想停歇的样子。
钟言咬着唇思忖了半天,听到顾槐舟的动静后,深吸口气,转头说出:“顾槐舟,今天睡床吧。”
顾槐舟一声轻笑:“得了啊,你不累啊,这个话题你几乎每天一遍了。”
钟言再次深吸气,镇定地说:“不是,今天不一样,今天我们一起睡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