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槐舟半晌没说话,隔了好一会,他才盯着她的腿出声:“你不用担心,也许到时候就已经能上台了,而且你还不知道吧,陆轻丞早就把你们要穿的服装都准备好了。”
钟言一听又有兴趣了,活泼地问:“真的啊?”
顾槐舟毫不迟疑地点头,钟言便雀跃地抱起手,满是向往地说:“陆轻丞最近人不错啊,难道他转性了?”
才说着陆轻丞,钟言就透过车窗看到了坐在另外一辆车上的陆轻丞,她立马把车窗摇下来,兴高采烈地朝他挥手:“陆轻丞,谢谢你,你真是个大好人!”
陆轻丞却仿佛没听见一样,冷着一张脸从他们身边经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。
钟言又缩了回去,疑惑地问顾槐舟:“他怎么了,没睡好吗?”
顾槐舟只是若有所思地撑起下巴,朝远处看去,淡淡地说:“也许吧。”
钟言微微叹了口气,又很快恢复元气说道:“没事,待会我去教室里安慰他两句就行了。”
不过他们还没走到教室,在走廊上就遇到了陆轻丞,他依旧绷着一张脸从他们旁边走过,钟言觉得他没看到自己,便轻轻地叫了两声陆轻丞的名字:“陆轻丞,陆轻丞!”
陆轻丞这才回头看她,眼神有些淡漠,钟言却笑得很灿烂,仰着头问他:“你没睡好啊?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起床气呢?”
陆轻丞没搭话,只问:“你叫我有事吗?”
钟言想了想,笑嘻嘻地朝陆轻丞伸出手,又看了看自己的脚。
没人知道陆轻丞在想什么,只看得出他轻轻抿了抿嘴唇,真挚地看向钟言,问出声:“你需要我吗?”
钟言依旧伸出手,笑容明媚:“对,我需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