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是说来请为兄喝酒的,怎么站在这里不动了?趁现在父亲还没有回来,咱们兄弟赶紧出门,再晚一些恐怕就不好出去了!”
沉毅站在原地,对着赵蓟州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师兄,本来今天来的确是请你喝酒的,但是小弟突然有些事情,一会儿要当面与赵师伯禀报,恐怕今天是出不去了。”
赵二眼珠子转了转,满脸狐疑:“七郎该不会是想与父亲说我前些日子去给顾姑娘捧场的事情罢?”
“师兄想到哪里去了?”
沉毅微微摇头,哑然一笑:“那日我没有去过秦淮河,更不知道师兄在春意楼的事情。”
赵二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这样为兄就放心了,说起来那天七郎你走之后,为兄还与顾姑娘搭上了几句话,聊的颇为投机,只差一些,为兄就可以成为顾姑娘入幕之宾了!”
这一下,换成沉毅皱眉了。
他看着赵蓟州,狐疑道:“师兄该不是用我去跟顾姑娘搭话了罢?”
“怎么会?”
赵二瞪大了眼睛,彷佛受了天大的冤屈,他胸脯拍的震天响,叫嚷道:“你把为兄看得也太小了,为兄在建康厮混了那么多年,怎么可能…”
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,就听到前院赵家家丁的声音传来。
“老爷回府了!”
赵二这才咳嗽了一声,伸手拉着沉毅的袖子,笑着说道:“咱们兄弟的事情以后再说,一起去迎一迎父亲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