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好了衣服,就听到有人敲门,便问:“是什么人在击鼓?”
那衙役激动的说:“大人,赵盈儿抓到了,现在她就在外面,刚才就是她在击鼓。”
正满脸困意的张大人一听到这话瞬间精神抖擞,他几步就走到门边打开了门,声音响亮如年轻人一般:“走,去看看。”
他们来到了公堂上,让赵盈儿进来,却发现整个衙门就两名衙役,张大人便让他们去叫人过来。
等到将人都召回来后,便升堂审问犯人。
张大人说:“堂下所站何人啊?”
在没有定罪前,他还不敢让赵盈儿给他下跪,因为他听说那位王爷可是位睚眦必报的人,他怕他对她的态度不好了,就会遭到楚云的报复,但证据确凿后,就会让楚云心服口服。
“赵盈儿。”
“赵盈儿,你可知罪?”
“也犯了什么罪,还请大人明示。”
“你在客栈毒害曾叶,你的同伙已经招了,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。”
“我冤枉啊,我今天来此是来申冤的,我也有证人,他可以证明人不是我害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,公堂岂是你信口雌黄的地方。”
“大人要是不信,将他传过来一问便知。”
要是一般的女子,他早就大型伺候了,可面前的女子身份特殊,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“好,我就信你不回,不过要是他不能替你作证,那你就老老实实的承认你做的事。”
“好,大人先将他带过来吧。”
“为你作证的人是谁啊?他家住哪里?”
赵盈儿望了一眼九野,九野说:“他现在就在外面,大人可以让他进来。”
“好,去将他带进来。”
衙役精明走了出去,再回来时,带着曾安走了进来。
张大人一看,这曾安他认识啊,这不就是指认赵盈儿为凶手的人吗,他怎么又翻供了,反而为她脱起了罪。
曾安走进来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
“台下跪的是什么人啊?”
“罪民曾安,拜见大人。”
“曾安,你前几日不是指控赵盈儿毒死了你家少爷,你今日来是为何事啊?”
虽然知道曾安要翻供,可还是要问一句。
“罪民有罪,并不是她害死了我家公子,而是罪民毒死了我家公子。”
这句话让张大人震惊,这反转来的也太快了吧。
“曾安啊,有本官为你做主,你有什么话就说,本官再问你一遍,是你毒死了你家公子吗?”
“是的,没错。”
曾安的头低垂着,他的脸上满是悔恨。
“你为什么要害你家公子?”
“是罪民那天在屋中,却突然闯进来一个人,他威胁我,要我给公子下毒,还给了我巨额银票,我本不愿意,可他却说我要是不愿意了就灭了我,我被逼无奈,只得按他说的做。他说我毒死公子后,会来一男一女,到时我就一口咬定是他们害死了公子就行。”
“胡说,你前几天可不是这样说的,如果这是真的,那就说明你前几天是在欺骗本官了。”
“罪民也是逼不得已啊。”
“满嘴谎话藐视公堂,来人,将曾安打三十大板,看他说不说实话。”
“大人,我这次说的是真的,你要是不信,我有那人给我的银票,我掏出来给你看。”
曾安看到衙役要来按住他打他,便赶紧说道。
“拿上来。”
曾安掏出银票,由衙役接过去,递给张大人,张大人看了看,确实是大额银票,而他只是个小随从,不可能有这么多银票。
“大胆,你趁你家公子死后,便偷了他的银票,藐视公堂,欺骗本官,该当何罪,来人,狠狠打。”
赵盈儿一听,这个官可真糊涂啊。
张大人也是收了楚怀远的好处,而且他本就楚怀远有交往,自然会替楚怀远办事。
一方面不能太得罪楚云,一方面又要完成楚怀远交给他做的事情,他也表示很难办,只能拿出来证据,用证据堵住众人口。
当没有证据的时候,那就创造证据,比如夜七的招供,就是他让人将夜七打昏后,拿着他的手画了押。
“这银票不是我偷的,不信你们看,我胸口还有伤,是我不愿意害公子,他便在我胸口上划了一刀,这我总不会说谎吧,我也不会自己划自己一刀吧。”
曾安说着就将衣服扯开,露出了胸膛上的伤口。
伤口随便不太深,可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,还没有好,依然可见一道长长的伤疤。
“混账东西,不知道从哪里受的伤,却到公堂上胡说八道,来人,打。”
赵盈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她说:“大人,你怎么断定曾安在说假话,你又怎么断定他前几日说的就是真话,他已经拿出了证据,大额银票,胸膛上的伤疤,这些都被你否决,反而是他前几日并没有提供任何证据,只凭一张嘴说的话你就信了。”
“所以说他是刁民,没将本官放在眼里,一直在欺骗本官。”
“大人,我是清白的,我那日和夜七去找曾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