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他们家老大的时候断的,这人在漕帮也的确有些名望的。”
“那你也交保护费?”刘小月问。
“我不用交,我大哥以前帮他们平过事儿。”应掌柜扣了扣鼻子。
“那你能不能帮我们......”
刘小月话还没说完,应掌柜就摇头了,“你们要是一两二两的正常价钱,或许我还能去帮你们说句话,可你们这是三十两一个月,肯定是得罪人了,也不一定是为了钱,你们自己铺子且得小心呢,我大哥现在也不在这儿了,这事儿我也不好推脱,实在办不了。你们得赶紧自己想想路子。”
应掌柜倒是希望他们能开的长久些,能帮倒是想帮,可一听这价钱,肯定不对啊,这趟浑水,他可不想乱淌。
见刘小月闷声不响,应掌柜别的做不了,但是这城南的大事小事,他都基本知道个一二,便问刘小月,“这漕帮虽说的确会收保护费,但是一般铺子,也就收个几百文,一两二两就不算少的了,你们想想,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?解铃还须系铃人,得找到本主,才能解决问题。”
刘小月苦想一番,来到现在,唯一坑的人,就是赵宗源和鸽子女了,可这事儿明显不是他俩干的,要说别的,还真是想不出来了。
“欸,你们铺子里那郑大富几个,哪儿买的?”应掌柜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城南牙行。”刘小月如实回答。
“几钱买的?”应掌柜好像抓到了一丝什么。
“8两。”
“还买过什么不?”
“前几日,13两银子,买了一头小公牛。“
“好了,破案了。城南牙行那闵掌柜是漕帮头儿万柏春的奶兄弟。你们啊,谁不好坑,去坑闵掌柜,我可说好了啊,这铺子说好租一年的,违约金我可以不要,可这租子我也是不退的啊。你们赶紧去想想办法吧!”
愁眉不展的刘小月回到铺子,看到更加愁眉不展的小武,刘大志虽然还未回来,估计回来也不过只是更更更愁眉不展而已。
这可真是,挖耳屎挖出了脑浆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