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工作的话,可能差不多到了该退休的年龄了。
“你知道一个叫柳生的人吗?”
田春达问他。
“你是说那个跳舞的柳生?”老板说。
“是啊,他经常来这儿吗?”
“嗯,是的,这里经常可以看到歌舞团演员。”
田春达问他昨天他们来这儿的时间,而老板的证词和柳生的叙述并无出入:他们在这儿大约呆到了10点半。
在刑侦支队中有一种说法:可能叶紫是在袒护着某个男人。而这个男人杀死了死者。
但是柳生的嫌疑算是排除了,要是10点半还在这里的话,那么案发的时候就不可能在现场了。
“这位客人,您是警察吗?”
穿便装的田春达正寻思着,老板开始发问。不过看上去不像出于警惕心,而只是对客人的职业有点兴趣的口吻。
“是的。”田春达说,“我在调查昨天的案件呢。”
老板点了点头,嘴里嘟囔:“我一猜就是。不过幸亏那个女人没受伤,只要不受伤,还是可以继续跳舞呢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当然啦,那些孩子,把自己的身体可是放在第一位的呢,唯恐自己没法跳舞了。”
田春达想,要是从这个角度出发考虑的话,叶紫的行为就好理解多了。对方手握锐器的时候,当然率先会有种强烈意识不能让自己受伤。她以前可是因为交通事故弄伤过脚,肯定比别人更多一份恐惧。当然,这一切都应是建立在叶紫说的是真话的基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