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问他什么了吧?”
听完肖梅的提议,刘昭抬头望向天花板,他全身都仿佛因无力而瘫软下来。
他明白肖梅在说些什么,缺乏忍耐力、任性蛮横的小明多半是对付不了那些铁定会执拗地重复提问的警察,他很可能会因为嫌烦而在中途就坦白罪行。可这究竟是谁的错?他的父母是为了谁而要忍受这些痛苦?即便在如今这种局面下,小明还要把一切责任都推给父母,这使刘昭为他感到羞耻。
“谎言会招来新的谎言。”他说,“要是我们说小明当时不在场,那他们就会问及他的去向。哪怕再随便撒个谎,警察也必然要暗中核实,事情就会败露。无论如何他都一定会和警察碰面,既然如此,少一个谎言危险性就能降低一些。”
“你去把小明叫来。”他说。
“我都跟你说了,这事……”
“不能再处处宠着他了,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吗?我要让他也明白没有拼死一搏的决心这事就干不成。他以为一闹情绪父母就能为他做任何事可大错特错了,真是的,把父母都当成什么了。总之你去叫他来,你要是不愿去,那就我去。”
看他准备起身,肖梅先站了起来。
“你等等,好吧,我去叫他。不过我拜托你,不要对他太严厉。因为你即使不教训他,他也已经很害怕了。”
“害怕是应该的,快去叫。”
肖梅应了一声,走出了门。
刘昭很想喝酒,一直喝到烂醉如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