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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街小巷都流传的一句话,打儿得趁早,除了一半的调侃意味外,另一半,其实就是江湖上很多武人,认为服用药物的法子过于伤身,会有药物残留,对修行不利。所以选择使用最直接的方法,就如同老余头这般,施放气势威压,一次不行就两次,硬生生给自己后代的那股先天之气给逼出来。
这样做,虽然是最稳妥的方法,但是那些先天之气不算浓郁的孩子稚童,投胎投给了这么一个爹,可就要吃尽苦头了。
当然也还有其他方法,比如针灸,或者给他一段入门口诀,靠自己冥想感受先天之气。只不过针灸太过于技术性,一般即便有钱也很难请到这么一位江湖郎中,依靠稚童自己冥想,则太过于缓慢。
老余头无疑选择了最为直接,最能立竿见影的方法,当然能一次成功,还是给老余头留下了个不小的意外。
陈苏伸了一个懒腰,看着下方来来往往忙碌的身影,嘴角微微翘起,“这座江湖,我陈斐然算是来了!”
酒楼另外一间雅间里,身穿一身便服的苏均山推开房门,缓缓走了出来,腰间依旧挎着那把狭刀,雪花白鞘,纤细修长,不是军中所用的那种大开大合的样式。相反,显得更加轻巧秀丽。
苏均山朝着陈苏所在方向,单手举起,作虚饮酒状,笑着说道:“恭喜,从今往后你我就是同道中人了!”
陈苏蓦然一笑,没有回答,还是对苏均山有不小的芥蒂!
苏均山腰间的那把狭刀有一个文绉绉的名字,细雪,是天下兵戈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存在,与同为名剑的“寒微”相差无几。
江湖上有心人士,喜欢给天下间所有的东西都弄一个排名。比如说什么天下十大美人,天下十大高手,天下百强兵戈……数不胜数。
入榜揪心,不入榜更揪心。
老余头有一次喝了点酒,悄悄摸摸地与陈苏说了点题外话,老板娘来凤当年也是天下十大美人之一。
“小苏,小苏……”陈苏脸上还带着些许困倦,就看到陈相与如同一只翻飞的麻雀,还没跑进酒楼,就扯开嗓门大声喊话,相当地自来熟。
“可以啊!”陈相与来到陈苏身边,一拍陈苏的肩膀,“都说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,没想到这才过了一个晚上,你就当上管事了,可喜可贺啊!”
陈相与这一拍,没轻没重的,痛得陈苏龇牙咧嘴。看到陈苏的反应,陈相与眼神怪异,“我操!不会吧,难道说外面流传的是真的?”
“什么真的假的?”陈苏揉了揉肩膀,肩膀还是一阵酸痛,听到陈相与的话,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疑惑地问道。
陈相与左看看右瞧瞧,才敢贴近陈苏的耳朵,在陈苏耳边小声地说道:“就是那个……他们说,你把老板娘给……睡了!”
陈相与还做了个食指划过脖颈的动作。
陈苏一愣,这属于无稽之谈了,皱了皱眉头。
陈相与一拳锤到陈苏的胸口上,再次痛得陈苏再次龇牙咧嘴。
“可以啊,小苏子,这泡女人的本事那是真人不露相啊,我陈相与自诩风流,但到现在连那医馆的小妖精都还没拿下来。你倒好,虽然说老板娘年纪是大了点,但人家保养的好啊。有一句话怎么说,女人三十一枝花,我看老板娘的模样,跟三十岁没什么两样。怎么样?感觉如何?有没有那种半老徐娘、风韵依存的感觉?”
陈苏二话不说,抬起脚,忍着酸痛,一脚使劲踢在陈相与侧边大腿根部。身体里有了几许真气游走的陈苏,力气也大了几分,陈相与差点就要来一个侧啃泥了。
陈相与冷哼一声,揉了揉腿根,抱怨道:“不解风情!”
卖烧饼的小贩张贵今天没有卖烧饼,而是到了沽酒铺子要了一碗黄酒。
“张贵,你今天怎么不卖烧饼了?”店小二一边忙着打理铺子里的卫生,一边问道。
张贵喝下一口酒水,看这个时候店没什么人,才敢试探着问道:“卢二,你这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,比如说出现过什么不一样的幻觉?”
卢二疑惑地问道:“什么幻觉?”
张贵咽了一口唾沫,“比如说,突然看到某个人,拿着刀,就……从天而降,然后与另外一个人交手,打得狂风肆虐。”
“哈哈哈,张贵,你这是看演义小说看晕了吧,这个世上这么可能有人能做到飞天遁地的大神通。”卢二笑话道,继续擦着酒铺桌椅。
张贵没有说话,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就是宛若亲身经历过一般真实。昨天就在这间沽酒铺子旁,张贵还在卖烧饼,就见一个全身银甲,手持亮晃晃狭刀的人,从对面酒楼飞了过来,与另一个身穿青色衣服的人展开了决战。虽然就只是那么一瞬间,但张贵看得清清楚楚,因为那个酒铺喝酒的男人,从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漆黑长枪,整座铺子都被瞬间挑飞。
一个颇具仙风道骨模样的老仙师,手里捧着一把雪白拂尘,昂首挺胸慢悠悠走在了前面。
在老仙师的身后,还跟着一个衣着寒酸,蓬头垢面的小男孩,不发一言。
老仙师突然停了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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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一巴掌拍到小男孩的脸上,小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