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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、年轻人思绪繁多(1 / 3)

医馆里已经点起了煤油灯,橘黄色的火焰在略显古旧的灯罩内摇曳着疏影,朴素却典雅。

见到伍当归走出医馆,陈相与马上就换了一个人,双手往后使劲一撑,如鲤鱼打挺般一个蹦跳,拍拍屁股上的灰尘,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。

陈相与搓了搓手,满脸谄媚地问道:“当归小姐,你看这天都这么晚了,你好像还没有吃饭,怎么样,饿不饿?饿了的话,我为你准备了脆而不碎,油而不腻,人间美味的酥饼!”

说着,陈相与从台阶上拿起早就准备好了的酥饼,用油纸层层包裹了起来,双手高举过头顶,嘴里喊道:“请天仙般的伍小姐品尝美味!”

那姿态,就连陈苏看了都一阵无语,只差双膝下跪,然后再在前面加一个“奴才”了。

要是被那场经常混迹在一起的岚县各方“豪杰”看到天不怕,地不怕,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乖乖靠边站的陈相与这幅模样,估计眼珠子都得瞪出来,先大笑陈相与没骨气,不就一娘们,至于吗?然后再一起跪下,齐声喊一句“嫂子吉祥!”

陈苏揉了揉眉心,有种想要再去陈相与脸上印一脚的冲动。

伍当归小嘴微泯,咯咯直笑,显然是被陈相与给逗到了,这二愣子还是挺可爱的嘛。倒也没拒绝,忙活了一天,确实是肚子饿了。

陈相与看到伍当归这副调皮可爱的模样,眼睛都看呆了,只差没当场喷鼻血了。

伍当归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轻咳几声,扬起小拳头,威胁地说道:“我可告诉你啊,我这不是要原谅你,只是我真的饿了,下次你要是再敢乱喊……我爹爹一定不饶你!”

陈苏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点话,要不然这样在旁边干站着太过于尴尬了,朝着伍当归抱了一拳,说道:“伍小姐,关于刘秩的事,在下能否打听几句?”

“哦,我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一声,爹爹到现在都没结束,可能真的是遇上了什么棘手、需要长时间思考的事了,一时忙活不开。现在天色也晚得差不多了了,你们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,不如就先回去,明天找个时间再来就行,我会帮你们留意。”伍当归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。

“那就拜托了!”陈苏再次抱了一拳,说道。

陈苏正准备离开,陈相与突然附和道:“对对对,天色这么晚,陈苏,你明天还要忙酒楼事务,早睡早起才好,就赶紧回去吧,你这个哥们我陈相与认定了,放心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那老淫虫……”。陈相与突然受到伍当归狠狠一瞪,立马改了个口说道:“刘管事我会帮你留意的。”

陈苏扯了扯嘴角,也懒得理会,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你不说我难道就不会知道?说的这么好听,你老爹吩咐你买药的事你是不是早忘了?

陈苏也不提醒,看了一眼那个早就被陈相与忘到九霄云外,孤零零躺在暮色台阶下的药包,心中有一阵快意,也许明天再来,医馆里间为重症患者准备的那座小炕上,还得多躺上一个人。

在酒楼干过几年杂役,更早些年还受尽了戳脊梁骨言语的陈苏,要说没有点察言观色、能听懂话外之音的本事,早就被那些成天之乎者也,说是替家父来此实地视察,实则是拖曳着丫鬟仆人,来到岚县欲图寻花问柳的兖州城官员纨绔子孙给随便找个由头,弄死弄惨了。

当今圣上的某位后宫嫔妃,传闻是在一次微服出访过程中,路过一处水乡之时,看到了一位卷起裤脚正在插秧的少女,便没来由感慨了一句:“宫中环肥燕瘦,不及田间一朵清丽。”后来那位插秧的少女便被招进宫内,成了享尽荣华富贵的帝王妃嫔,如同一只往日无人问津的丑陋麻雀,一跃枝头便成为了光彩夺目的凤凰。

也正因为此,京中不知何时就传开了那句“至理名言”,大隋国举国上下,尤其是在那些纨绔公子圈内,居然流传开了一股到乡野寻访清丽的风气,弄得民生沸沸扬扬。后来传到当朝宰相余煌耳朵里,宰相大人亲自严下禁令,这股糜烂风气才逐渐有了好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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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早些年,勤勤恳恳,兢兢业业,平日朝堂上见了谁,都和和气气喊一声“某某大人”的余煌,在不惑之年坐上宰相椅子之后,仿佛换了一个人,朝堂之上换血极多,而且多是那些平日里只安图享乐,不思民政的王孙贵族。致使宰相余煌,担任宰相以来,朝内口风一直毁誉参半。

宰相余煌就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子,刀过喉咙,刀刃不沾滴血。

也不是没有人暗中谋划,朝内朝外,大肆宣扬余煌“狼子野心、德不配位、天下当诛”的诛心言论。并试图以联名上书的形式,想要让皇帝陛下能“开明圣眼、明察秋毫”,罢黜余煌宰相之位。只不过这场闹剧持续到最后,余煌依旧稳稳当当坐在了那把宰相椅子上,至于其余朝堂共政之人,反倒又少了许多熟面孔,取而代之的,却是另外一些从未在朝堂出现过、或是当年还没见过几面就都消失不见了的陌生面孔。

公正严明,以铁血手腕著称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余煌,从入仕至今,当朝已有四十五载,宰相一位,独占半数。

陈苏一个人走在了返回凤仪酒楼的路上,许许多多白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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