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笙帮护林员施法清除黄鼠狼附身留下的怨气。
她施法结束,护林员的脸色立刻就恢复了人气。
“好了,明天最好去医院让医生帮他调理调理身体。”
“谢谢温大师。”男生千恩万谢。
温笙让蒲悦收拾东西,“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“温大师,如今天色已晚,不如留下来住一晚,明天再走?”护林员热情挽留。
“是呀是呀,就住一晚吧。”见识到温笙的厉害,一开始嘲讽她的中年女人上赶着套近乎。
蒲悦挡在温笙面前,不让这些人靠近,“我还记得刚才说话最难听的就是你。”
女人脸皮像火烧似的,“对,对不起!”
温笙是有真本事的,而且像她这样的人,如果真要计较,分分钟弄死他们。
“是,我们不对,你们大人有大量,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。”
“温大师,对不起!”
“哼!”蒲悦回头询问温笙的意见。
温笙笑了笑,有这个小家伙帮她出了恶气,她还计较什么呢,“不知者不罪。”
“也就是我们温大师大度,换成别人,哼哼!”蒲悦还不忘吓唬他们一下。
“是是是,谢谢温大师。”
男生也积极挽留,“温大师帮我们这么大一个忙,我们都还没好好谢谢您呢。”
温笙不习惯和陌生人住一起,婉拒了,“我还有其他事情赶着去处理。”
他们只看好送温笙离开了。
姜诚拿着白色的瓷瓶,敲开了书房的门。
“进来!”
姜诚听出了语气中的烦躁,他将瓷瓶放到书桌上,“总裁,这是温小姐离开中州之前让人送来的。”
傅西州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小小的瓷瓶,不用打开他也知道,这里面装的是温笙给炼制的,压制诅咒的丹药。
“总裁,您让联系的人已经联系上了,想来这会温小姐的事情很快就会解决了的。”
“嗯,她到哪里了?”
“温小姐从城喜岛离开之后,去了宁靖县,”姜诚看了一眼手表,“这会天色已晚,估计温小姐要在宁靖县住一晚了。”
傅西州摇摇头,“她不会留宿的,吩咐下去,安排人送她离开。”
“是。”姜诚立刻打电话安排人送温笙离开。
傅西州打开抽屉,将白色瓷瓶放进去,抽屉里有两个格子,一边放着好几个空了的瓷瓶,一边放着两个没开封的瓷瓶。
他将这个瓷瓶和那两个放在一起,骨借分明的手指轻轻描绘着瓷瓶上的纹路。
他在还没有明确自己对温笙的心意时,就停止服用她炼制的丹药了。
傅西州在保护温笙,给他下诅咒的人他查了近千年,都毫无头绪,可见对手何其强大。
他不知道他吃了温笙的丹药压制住了诅咒,那个下诅咒的人会不会知道,如果知道,温笙很容易就暴露了。
他不能让把她暴露在危险之下,他舍不得。
一阵阵巨大的疼痛袭来,傅西州那结霜的双黑眸缩了缩,他紧紧握着轮椅的扶手,咬金牙关,不让自己痛得叫出声。
“啪!”轮椅的扶手生生被他掰断。
“总裁!”姜诚结束了电话,这才发现傅西州的异样。
傅西州捂着心脏从轮椅上跌下来,他全身像火烧一般,裸露在外的皮肤像透明的,能看见皮肤低下被烧得通红的血管。
“总裁!”傅西州这一次发病,比以往都要严重,姜诚手足无措,他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傅西州脸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凸出,样子很是恐怖。
他抬头,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姜诚,他沿着牙关艰难地开口:“你听着……”
说几个字他就要喘大一口气。
“你守着我,不许,不许给温笙打电话,”傅西州眼神发狠,“听到没有!”
“我听见了听见了。”姜诚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傅西州痛苦地在地上打滚,“还有……”
“如果,如果在这期间,小狐狸出现了,你千万不要让它看见我这个样,更加不能让它靠近我。”
傅西州以前发病从来不让人在身边,这是第一次。
“姜诚,答应我,不要告诉温笙……”傅西州痛晕倒之前,嘴里还念叨着这件事。
姜诚跪在傅西州身边,眼泪掉哒哒哒在地上,如果可以,他愿意替先生承受这份痛苦。
其实只从吃了温笙炼制的药,傅西州已经没有再发病了,那么现在只有一种可能,傅西州没有吃药,而且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该死,他竟然没有发现。
姜诚想不明白傅西州为什么没有吃丹药,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一定是为了温笙。
傅西州千年来清心寡欲,没想到一旦动了情,竟然会如此情深。
姜诚都不知道,让傅西州遇上温笙,是福还是祸。
温笙勉强在飞机上睡了一会,蒲悦见她脸色不好,心疼了,“姐姐,要不休息一晚再过去吧?”
温笙摇头,她脸色沉重,不知道怎么了,她的胸口闷闷的,好难受。
“赶紧处理完回去吧。”她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