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方才,余远行愤怒之下,差点在众人面前脱口而出那个人,却被余寻归制止了。
余寻归那时候的表情,是时颜也从没见过的激动和紧张。
她直觉,余寻归会变成如今那个样子,跟那个人有关!
而他们能不能说服余寻归去帮助他们的关键,也在那个人身上!
余远行脸色一白,嘴角微微一抿,仿佛十分不愿意说起这件事似的。
余娘子这时候却走了过来,看了看自己阿兄,又看了看时颜,暗叹一口气道:“都督和夫人如今是我和惠州的恩人,我们虽然无法帮你们在阿爹面前说话,但这件事,我们还是可以告诉你们的……”
余远行顿时脸色一变,道:“清儿!”
“阿兄,”余娘子却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,看着余远行带了点哀伤道:“我们没有旁的法子报答都督和夫人了,不是吗?
何况,阿爹先前是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啊,他四处讲学,门下学徒万千,虽身处庙堂之外却仍然忧国忧民,然而如今,阿爹变成什么样子了?
他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圣哲学院里,不收徒,也不去讲学,更不再关注这天下之事!
阿爹满腹经纶,学富五车,有那么高的声望,他的余生不该是这样度过的!
都督和夫人是什么样的人,你现在应该有一定的了解了,若都督和夫人能说服阿爹出山,以前那个阿爹……说不定就能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