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不失为一个好选择。
就在她用完晚膳就着漱口杯漱口时,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沉稳有力、带着某种节奏的脚步声。
时颜动作微顿,只是很快便恢复常态,把嘴里的漱口水吐了,拿起一旁的干净手帕擦嘴。
喜儿也很快猜到了正在走进来的人是谁,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慌乱,只是看到夫人这镇定自若的模样,她不禁鼓了鼓脸颊。
夫人都变得这么大胆了,她也不能给夫人丢脸才是!
很快,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门处,男人高大的身材几乎把这稍显狭窄的大门都堵住了。
只见他着一身墨色对襟窄袖长袍,腰间束一条同色绣银丝腰带。
头发简单地束了一个发髻,用一个银制发冠固定着,冷白色的皮肤显得他面如冠玉,却又隐隐透出几分阴寒。
其实恒景是长得极好的,明明是一个成天在外行军打仗的武将,却长了一身怎么也晒不黑的冷白色皮肤,让他少了几分身为武将的粗糙,倒像个玉面书生一般勾人。
他现在是不爱笑了,时颜却知道,他笑起来的时候,只会更好看。
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喜儿看到男人这模样,腿又不争气地抖了抖。
时颜好笑地看了她一眼,让她到门外候着后,才看向一脸阴翳的男人。
感觉到女子直直地投射到他身上的视线,恒景眉头微蹙,眼神凉薄地看了她一眼,抬脚走到长榻边坐下。
时颜暗暗吁了一口气,也走了过去。
早知道现在要抱他大腿,当初就对他好一点了!
那时候,恒景从边疆回来,她怕跟他走得太近,会让韩圻年察觉到她荒唐的外表下藏着的不良居心。
也担心因为她,本就忌惮恒景的韩圻年会更加对恒景痛下杀手,便故意对他刻薄疏远。
那时候的她多能啊,当众嘲讽他出身卑寒,故意找茬打他身边的人,甚至当面把他送她的生辰礼丢进池塘……
她眼睁睁看着恒景看着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,到后来甚至透出一股仿佛要把她活活掐死的狠戾,心里油然而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。
事到如今,她就是时颜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他知道的,先不说他能不能接受这种诡异之事,要是他气头上来,直接把她掐死,她只怕真的要去投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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