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,欲要骑马追击,却见那些马已然不听使唤。
“你这老头赶快给我滚开。”那士兵怒道,“小心吃我一刀。”
只见那庞越,丝毫不惧,嘴里叫唤着,那些马匹还是四下躁动。
“将军,这老头看来一心求死,既如此……”麾下一军士说道,“此老头,似通马语,不斩之,我军战马不得前。”
领头将军挥手致意,言罢,那一士兵上前,拔出战刀…
那王车和贺葛大人正酒酣耳热之际。王车说道:“我看你们那守卫也颇为辛苦,既如此叫那些军士也过来喝一杯”。
那贺葛素与王车交好,既有这借花献佛的好事,那贺葛也就不客气了。说完,贺葛招呼着兄弟过来,“来,大家谢谢王兄。”
言罢,众军士纷纷上前讨杯酒喝。席间,那王车和高弼忽称肚子疼,想要去趟茅房,贺葛只是大笑道:“怎如此的不中用。”指着城楼下,让他们速速下去,别误了这美酒。
王车和高弼来到城门处,只见其二人将门栓缓缓取下,王车意欲再上城楼,高弼拉住他,道:“王叔,我们大事已经完成,何苦再冒风险。”
王车,看着他说道:“今夜月光甚好,这草原上的月亮比之平时更加明亮,我要上去赏月了。”
高弼大急,“王参军,我知道,之前说好,只要月上三杆,四鼓打过,约好的时间马上到了,你我只需把城门门栓拉开,余下皆不管。”
王车说道:“到时那城内有人骑马飞驰而过,你顺势打开城门,随那人上马出城而去,你不用管我。”
高弼要急得哭出来了,却见那王车缓缓上城楼,留下高弼在城门口。
“我说,王兄,你下去怎么那么久啊,害我们兄弟久等了。”那贺葛大人略带酒意的说道。
“是小人的不是,给各位大人赔罪了。”言罢王车频频向众军士添酒。
不多时只见城内尘土飞扬,那慕容翰骑着阴山雪,纵马驰骋,这通体雪白的马匹,奔驰在这皎洁的月光下,浑身发亮,似一匹天马。
忽见后面跟着一队马队,为首的将领叫喊道:“速速擒获此人。”
城上的兵士虽然大部饮酒,然这望楼处还是有一队士兵,顿时鼓声大作。
“来人,快快随我下楼。”这贺葛酒足饭满,身形渐满。但听到军令,还是强打起精神来。
“将军,不好了,这楼梯推掉了。”一个士兵突然喊道。
“嗝,谁人如此大胆,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。”贺葛大人还是一阵迷糊。
身边士兵小声对其耳语,突然他神情一怔,眼睛放亮,似已酒醒。
“好你个王车,你谋划多时,只为今日。”那贺葛拔剑相向,欲向他挥去。
可惜贺葛毕竟酒已喝多,身形凌乱,剑法鲁钝。若换作平时,王车必不是他的对手,可如今王车已然有赴死之意,那贺葛竟奈何不了他。
不多时,那慕容翰已然快接近城门,只见那高弼奋力将门推开,正好容他一人一马通过,慕容翰奋力向前。快过城门之际,拉起高弼,两人同坐马上,出城门,绝尘而去。
那城墙上的士兵本欲坠绳而出。奈何,城楼空间狭小,王车在这城楼之上,左奔右突。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夺门而出。
虽是阴山雪,但驮着两人,马力也渐渐不支。宇文部的追兵还是紧追不舍。为首之人正是涉夜干。
只闻慕容翰叹道:“若有称手的弓矢,敌虽有百骑,何足惧。”
“将军,我王已思虑周全,前面不远处,路旁田埂处,有一白色木杆,其下便是三石劲弓,王车已将其捆于杆下,将军拔出即可。”
慕容翰不住的流泪,“幸得燕王如此挂念,痛惜我两位义士。”
不久,慕容翰便飞身拔出木杆,取出弓矢,挂于身后。
只见追兵渐渐迫近了,只余百步,两厢停下,慕容翰示意高弼下马等候。
为首的那人就是涉夜干,只听见那人喊道:“慕容老贼,我家大王可怜于你,才于这落难之际收留于你,你何故反我。”
慕容翰拱手说道:“我久居他国,思念家乡,这一次已经跨上了回家的战马,绝不会再回宇文。”
涉夜干怒道:“你装疯卖傻多日,原来就为这一天。”言罢,涉夜干准备提刀追杀。
“鼠辈,你们不要以为我装疯卖傻,就技艺生疏,我能于这百步开外射中你的项上人头,不要逼我放箭。”言罢慕容翰取出所背之箭。
这涉夜干原是知道他射箭功夫的,心下已经有点胆怯,但见其帐下有一位小将,立功心切,正欲拍马向前。
慕容翰见他身形不高,不知深浅,道:“我虽在你国家备受轻视,举国贱之,但我念在你年岁尚小,不愿加害于你。你且立弯刀于这地上,我若弓矢穿环而过,你们就不必来受死,若不中,再追也不迟。”言罢,只见慕容翰挽弓搭箭,做好准备。
那小将听罢,看慕容翰也无逃走之意,就依他所说,将这弯刀立于地上。
只见慕容翰挽弓搭箭,一声清脆的“嗖”,这弓箭只穿刀环,其余纹丝不动。
众人大骇,马匹似也惊恐不已。这涉夜干见众将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