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外的她,眉头紧锁,仿佛失了魂似的,手搁在冰冷的栏杆上,像是在回忆往事。
居家的傅女士没有卷好头发,如瀑的长发披在肩上,寒风吹乱她的黑发。
她在窗外打电话,没穿上厚外套,但她好像不知道冷一般,静静地站着。
爱妻同志洗好果从厨房走出来,恰好看到傅女士失神的一幕,吓得他赶紧把果放下,拿起外套就冲出去。
大块头奔跑,像极了要去扑火。
“宝宝,怎么了?”
大块头把外套披在傅女士身上,将傅女士抱到温暖的屋内,把傅女士的手塞进他衣服里取暖。
傅女士委屈巴巴地看着他:“刚南宝跟我说,坊间传闻,那个坏老头制造了堂哥堂嫂的车祸,还有那场爆炸,也有可能是他的手笔。”
傅女士眼里满满的恨意。
爱妻同志心疼地替她整理乱掉的发丝:“当年也是这么传的,但总归没有证据,不要乱想好不好?”
“你忘了你爸妈为什么不接受我了?”傅女士靠在他厚实的臂膀上,低吼道:“他有前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