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容，跟凌霄打过招呼后就告别了。
临走时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时蔓一眼。
时蔓也不想在这里待着：“父亲，娇娇姐似乎有事情，我跟去看看。”
没等时锦年回话，她立马小跑出去。
“毛毛躁躁。”时锦年装出一副不忍心责怪的表情，见时蔓跑远后便回头继续跟凌霄谈话：“凌总，刚我们说到哪里了？”
凌霄：“说到您上任二把手的事情。”
“当年云城啊，穷着呢，也是我招商引资，才有了现在的发展……”时锦年眉眼飞扬，这些事情，是他最拿得出手的成绩，他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，“当年很难，是沈……”
时锦年提到一个沈字后就刹住嘴了，给凌霄倒茶：“来，凌总，喝茶。”
“你刚提沈，是京贸国际的那个沈老板吗？”凌霄捅着要害问。
时锦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然，随即又被他掩藏起来，既然提到了，他也就不扭捏：“是沈先生，他当初是第一个入云城投资的人。”
凌霄抿了一口茶，眉头轻皱，他喝不惯这种恬淡无味的水，他放下杯子：“你刚说沈先生是你的远方亲戚……”
凌霄没有再说后边的话，没把意思说得太明显，但都是老狐狸，时锦年知道凌霄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