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拍了一张绝美的空镜照片。
照片背景里,青黑色的浓夜跟温暖橘色篝火形成鲜明对比,是篝火虽小,但足够照亮一方黑夜,摄影师们挺满意这张照片。
待人散后,傅之南眼神落在篝火照不到的地方,笑着问秦凯风:“你怕那个茹毛饮血的小女孩吗?”
她其实很紧张,她害怕秦凯风说怕。
她之后干的事情可比茹毛饮血经历可怕多了。
秦凯风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手掌中,满眼的心疼:“不是怕,是心疼。”
傅之南笑容僵在原地,心脏像被抓住了一般,很难受,眼睛也变得酸涩,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。
是委屈吗?
她发现这具身体真的好爱哭,她又控制不住。
秦凯风轻柔地替她擦拭泪水,心疼道:“没事了,都过去了。”
傅之南靠在秦凯风的肩膀上,泪水顺着眼角没入他的衬衣中。
她问:“我是不是一个令人害怕的人?”以前的她每个人见了都会害怕。
秦凯风替她拢身上的外套,怜爱地摸着她的发丝:“不是,你很好,是那些人没眼光,看不到灰尘下的璞玉是多么的美。”
傅之南撒娇似的蹭蹭他的下巴,满心欢喜。
这时,流星恰好飞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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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