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我们已经被困在这个洞中十几个小时了,因为有了出离阵,所以我们生起了火,这样才觉得暖和一点。
可能因为寻找的时间越拖越长的原因,所以他们在这儿寻找的黑袍人越来越多,到了晚上仍旧灯火通明的寻找,竟然没给我们丝毫喘息的机会。
这样的话,我们只能一直潜伏在这里了。
然而我和张开远还都未修到辟谷的状态,所以还是需要进食的,这里面空空如也,如果他们在外面多搜寻几天,我们只怕在这里也要活活饿死。
况且除了我们之外,瓦乐也是需要吃饭的,虽然它现在还没醒过来。
晚上靠着篝火,我和张开远两人都静收打坐,这洞中的天地灵气到是充足,引气入体,慢慢运行,决然比在别的地方更加顺畅得多。
不自觉的我们两人都进入到了忘我的状态,谁也没有注意到,空气在渐渐变得越来越冷。
瓦乐大概是被冷醒的,这时候虽然有火,但是却仍旧没有任何的用,空气吸进鼻腔之中都冻得鼻子发疼。
我渐渐感觉到了这冰冷的气息从外导入身体之后,与我的纯阳正气是相克的,但是盅王却意外的喜欢这气息。
我调息的时候,盅王便引着这气息在我经络之中打转,使我的周天功变得越来越顺畅,所有的穴位里都注满了这冰冷的行气。
这气息仿佛霜雪,令我呼吸都吐出冰渣来,但这种运行时候畅快的感觉又令我欲罢不能。
但我忽然之间被一阵尖叫声吵醒,回过神来,此时才发现,对面的张开远已经须眉皆白,全是霜雪一片。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,身上竟然结了一层冰霜壳子。
我动上一动,身上的冰就全部掉在地上,发出脆响来。
这时候我看到张开远也睁开了眼睛,立刻抖掉身上的霜雪,然后说道:“这里不对劲。”
我们二人立刻行气外放,探查了一下这整个洞里,发现这洞并不像表面看到这样,这前面有一个障眼法,看似墙壁,实则是一个石门,而石门后面的空间无法探查。
我看了一眼张开远,看他神情就知道,他跟我探查到的结果一样。
而此时瓦乐已经醒过来了,它跳到我们面前,吱吱叫着,指着那石门的方向,似乎叫我们一起过去。
那空间,连张开远都探查不到,我不愿意就此闯进去,这对我们现在来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。
外面还有一堆麻烦没解决,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。
但瓦乐似乎非常的坚持,一直拉着我们的衣襟,想拖我们进去。
我看了看张开远询问他的意思,似乎他也有些犹豫的看着石门的方向。
这时候,瓦乐又开始指着石门吱吱乱叫了。
我与张开远对视了一眼,最后决定跟着瓦乐往里走。
我想我们两个大概是疯了,这个紧张时候,居然会去相信一只狒狒的。朝着那门走去的时候,感觉里需越来越冷。
张开远立刻翻手给瓦乐点了一张符,让他可以保持温度,而以我们两个的修为早已经可以运行周天功调节身体的温度。
但是,走到石门旁边的时候,那寒气居然刺骨冰冷,即使是我们这样的修为,都难以抵挡。
正当我想说什么的时候,忽然耳边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轻轻说道:“来了?”
我条件反射的转头看了看周围,发现张开远与我动作一致。
但周围并没有人。但我二人都是修行之人,开了天眼的,于鬼怪都看得见,只是眼前这有声无人,却是诡异。
张开远此时立刻警惕起来,我也开始手中暗暗捏了镇符诀。
走到门前,这个阵法倒是简单,两三下就破除了,那障眼法后面果然露出石门来。
“来了?”这温柔如水的女声再一次响起,背脊也开始有阴冷的风吹入。
但这里虽然极冷,却没有丝毫的阴气,说明并不是鬼怪邪祟。但仍旧不敢大意。
我与张开远一同施法,破了那石门,还好出离阵法非常的给力,不然这轰的一声倒塌的声音,只怕早就把那群袍人给引进来了。
此时大门敞开,里面是一条横着的甬道,面临选择,我们两又停下来了。
但瓦乐仿佛驾轻就熟一样,钻了进去。
我们两个只好立刻跟上他往左边跑去,它速度很快,这地方仿佛经常过来,我们跟在后面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速度。
过了许久之后,我们才看到,甬道底端还是一道一人见宽的石门。
瓦乐没等我们问他怎么一回事,他已经跳起来,在旁边一个鱼形石雕之上按下,这石门就缓缓打开了。
我有些惊讶,但瓦乐仿佛见着亲人一般,吱的一声叫就扑了进去。
我们跟着他走进里面,这里面居然是一副冰棺。
但棺材里并没有睡人,而是趟着一把长剑。
那是一把青铜古剑,剑身较短,上面有着密网格子花纹,像极了勾践那把越王剑。
然而这把剑上却被贴着许多镇灵符,并且冰棺上也有封印阵法,像是这玩意儿是一个极其邪恶的东西一样。
但我在周围却一丝阴气都没感觉到,这就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