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孩子留在最后进行解蛊,是因为给小孩儿解蛊是最难的,孩子不像大人那么好操控,解蛊中难免发生意外。
这不,越怕什么越来什么,刚给这个小孩儿喂下一口酒,孩子原本空洞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。
身体的抖动和抽搐也越发剧烈,甚至出现了弹跳现象。
小孩儿穿的衣服很单薄,只穿了一件短袖,透过衣服,能看到小孩儿的胃部开始出现隆起。
隆起的鼓包还在四处游动,这是蛊虫在孩子的体内发狂的症状。
我盘坐在小孩的身后,单手已经无法控制小孩的身体。
我冲着王明明和周经理大喊:“快,帮我按住他!”
突然的出声吓了王明明和周经理一跳,两人愣了一下,才来到小孩儿的身边,一个扶住小男孩儿的上半身。
一个按住小男孩儿的腿。
但越是被人按着,小男孩的挣扎越猛烈。
我知道这是因为疼痛造成的,因为小男孩儿还没有吐出蛊虫,鼻子已经开始流血了。
我见情况不妙,再次摇响了三清铃,但也正是暂时压制了蛊虫的癫狂,让小男孩儿腹部的隆起游走的速度减缓了下来。
但依旧需要王明明和周经理两个人合力才能按住小男孩儿的身体。
再次运转起周天功,这次我送入小男孩儿的体内必须精准,不然很有可能蛊虫还没有取出就将小男孩儿的身体给撑坏。
双眼紧闭,我的额头开始出汗,汗水顺着脖颈留下。
令我没有想到的是,周天功的气罩还没有在小男孩儿的咽喉处成型,蛊虫就已经到了。
我只能将周天功上移,在鼻腔处形成气罩流
这也加大了蛊虫离体的难度。
小孩男儿体内的蛊虫已经和老人体内的蛊虫一般大小。
所以当蛊虫停在鼻腔处的时候,小男孩儿瞬间窒息,整个脸部憋的通红。
我让扶着上半身的王明明将小孩儿的嘴掰开。
想让他用嘴呼吸,但小男孩儿此时已经大脑缺氧,失去了自主呼吸的意识,仍在憋着气。
我知道如果我在不加快速度,可能小男孩就会窒息而亡。
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我加大了周天功的输出,但也只能一点点的加入。
直到气罩将蛊虫完全包住。
气罩内的蛊虫也意识到了威胁,开始四处相撞,想要冲破气罩,再次附着在小男孩儿的体内。
我又怎可能给蛊虫机会。
再次低喝,将周天功的行气加快,控制着蛊虫慢慢向下移,重新退回到咽喉处,然后双掌齐拍,将蛊虫震出小男孩儿的体内。
随着蛊虫的吐出,小男孩儿深吸了一口气。
这才停止了憋气,连吸了了几口,小男孩涨红的脸色才好转一些,身体也不在剧烈的抽搐。
而吐出的蛊虫也被王明明眼疾手快的用碗接住。
随后扔进了火盆中。
王明明撒开小男孩儿的瞬间,小男孩的身体就已经倒在了我的怀里,我将小男孩儿的鼻血用衣服擦掉。
抱着小男孩儿的头,轻轻的抚摸了几下,安慰着怀中的小男孩儿。
做完这一切,我将小男孩放平。
“行了,可以了,不用在按着了。”
当我起身下时床才发现,周经理还在按着小男孩的腿,整个人愣愣的盯着小男孩儿。
仿佛怕他下一秒还会弹身而起。
周经理听到我的话,双手一顿,缓慢的抬了起来。
然后愣愣的看着我。
我冲他说辛苦了,告诉他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,他配合的很好。
“您是神仙么?”我万万没有想到周经理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。
无奈的摇了摇头,告诉他我不是,只是会治这种病而已。
王明明站在一旁看着周经理难以置信的表情,也笑了起来,向周经理介绍起了我。
随后我们来到了客厅,三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其实我也没有想到,这次解蛊会是这么难。
解蛊的方法在《道蛊双休》中是有明确的的记载。
方法也不太一样。
先说说癫蛊吧,癫蛊是把银环蛇(毒性极强、蛇中王者)埋土中,每天夜里用鸡血淋在土壤里浇灌,七日后有银色菌菇长出,取菌害人,中蛊者心昏、头眩、笑骂无常,饮酒时,药毒辄发,忿怒凶狠,俨如癫子。
正常的蛊派的解蛊之法需将同为蛇类的剧毒眼镜蛇制成蛊毒,给中了癫蛊的人服下,两种蛊毒相克,才可以解除癫蛊的蛊毒。
但是由于时间紧迫,眼镜蛇在国内不太好找,另外,就算是找到了足够量的眼镜蛇,想要制成蛊毒也需要太长的时间。
对眼镜蛇蛊毒的用量也有要求,要是一个弄不好,不仅癫蛊的蛊毒没有解除,反而会死于眼镜蛇的蛊毒。
这不是上上策,所以我才用了相对保守的方式,用癫蛊喜酒的特性,将蛊毒解除。
其实老妇人也是我第一个试验品。
还好我的方法并没有出错,只是对时机需要精准的掌控。
王明明看了看坐着的吕先生,问我接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