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面不改色地反问：“艺人能随便给粉丝联系方式吗？”
“如果是你的话，当然没问题。”反正他们也会再见面的。
要是别人听到这种话，可能会以为宁渝北对她们有兴趣。
但站在这里的，是已经听懂对方弦外之意的陆然。
“陆然。”
正要拒绝的陆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回头，就看到姜无妄正站在不远处微笑地看着她。
周姨则警惕着四周那些想要对着姜无妄拍照的人。
“那是——”
宁渝北还没能问问那个人是谁，陆然就一把拿走他手里的签名，扭头就走。
走了两步她才想起来似的回头，歉意一笑，“抱歉，有人在叫我，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溜得比兔子还快。
宁渝北身后的助理心直口快：“宁哥，那个真的是你的粉丝吗？我怎么觉得，她好像就只是来找你要签名的……”
而且还是要了就跑路那种。
“你懂什么？不是我的粉丝还特意来要我签名做什么？”
助理：签名也可以拿出去卖钱啊！
宁渝北轻哼着抬了抬眉，“她肯定是害羞了！”
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自己？！
不可能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