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码头上说的,韩老夫人得知陈府遭难哭晕了过去,被晋王爷嘲讽了几句。这两件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。
那位被韩思骂有眼无珠的礼部侍郎,忍不住出声提醒,“陈姑娘初来乍到恐是没算明白,你们表姐妹之间是半点血脉亲缘也没有的。”
又有人接话,言辞间颇为同情,“这定国公府里,和陈姑娘血脉相连的,只有定国公世子一人。”
言外之意,你要想心中安定,怕要等定国公世子回京再说了。
有人小声嘀咕,“他们两府这十几年来连来往都没有,这情意倒来的颇奇怪……”
议论的话传入韩清婉的耳中,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她不知二哥在码头得罪了人,让人有了先入为主的糟糕印象,暗恼那些官员怎这般嘴碎,人家的家事也来参言。
她紧紧攥着手让自己镇定下来,却不妨韩攸宁轻声道,“表妹,你捏疼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