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射炮发射的散弹,每处通道数门,轮流轰射下,打得前方一片无可抑制的惨嚎,每每轰射数轮后,进攻通道的清兵便会犹豫后退,留下一片尸体与哀嚎的伤兵,还有地面到处的,或散架,或伤痕屡屡的木盾半自动机枪更是清军的噩梦。
当然,有时清兵太多,火枪火炮射不过来,或某些鞑子比较悍勇,冒着伤亡扑到士兵们面前,除两翼矮墙的士兵向他们轰击外,士兵们也要冲出去同他们拼刺刀。
或许二黄旗蒙古兵与这部分满洲兵,比那些外藩蒙古战力强悍,僵持一会后,一部分鞑子,竟从一些通道处冒死突进,余部清兵精神一振,随之拼命涌入。
两翼士兵们,从凹陷处拼命侧面轰击,第三道矮墙后的手榴弹,石块,拼命向他们砸去,辎重团的战士们,与他们玩命搏杀,不过鞑子越来越多,很快撤退的号声响起,第一波矮墙后的辎兵战士,随军民夫,潮水般退走。
辎重团牢牢地吸引着这部分清军,使他们不能回援锦州主战场。?临走时,他们不忘带走火炮与手榴弹,只余一筐筐的石块摆在那。
攻取通道的胜利,让这些二黄旗鞑子兴奋非常,他们从各通道间涌入,只是从第一道矮墙空位进去,无一例外,面对的都是厚实的土墙,他们或左或右斜行数步,十数步,才继续看到通道位置。
走晕头后,众鞑子眼前一亮,面前一片宽阔之地,前后间距有数十步之多,左右再向两边长长延伸过去,不过随后众鞑子又是寒了心,面前仍然是斜坡矮墙,矮墙前方,除了通道处,同样有深深的壕沟。
再看过去,矮墙之后的皇家禁卫军的士兵更多,因为他们汇合了第一、第二波矮墙后的战士,拥有更强悍的火力。
再看那矮墙处各通道间,又有众多的半自动机枪,直射炮对着他们,很多鞑子面无人色,狂呼道:“后退,后退……”
不过身后之人,仍然拼命挤来。
“射!”
“射!”
“射!”
冷酷无情地的声音响起,又是火炮的巨响又是半自动机枪撕布一样的声音。
鲜血,如雨雾般洒落飘起,因为坡地平缓,冲聚进来的清兵颇多,而且两道矮墙之间相距不过数十步,几乎所有的火炮霰弹,都将他们人群前后打透,很多霰弹轰击在后方的矮墙上,激起大股的烟尘屑土机枪更是一条条火鞭抽向敌人。
随着火炮声响,密集如爆豆般的火枪响起,又是上下三道的排枪射击,还有如雨点似的手榴弹与石块扔来。
这些冲进来的二黄旗鞑子,很多人己经忍不住嚎叫奔逃,而这时,激昂的冲锋号响起,大批凶神恶煞的辎重团战士,挺着长枪,从各通道口冲出。
这些五大三粗的肌肉男好汉们,比鞑子的精锐不遑多让,他们与众鞑子展开残酷的肉搏战,互相留下尸体或伤员,他们滚烫的鲜血,在风中发着腾腾热气。
或许有些鞑子可以忍受皇家禁卫军的火枪与火炮,不过面对这些枪兵战士,他们恐惧奔逃了,然后这些攻山的鞑子全线溃败,辎重团的枪兵战士,他们狂叫着挺着长枪,甚至一直将他们追赶到山下……
未时,满洲二黄旗出动。
攻打到这个份上,他们不得不出动了。
对他们的出动,蒙古二黄旗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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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额真阿代、特尔克,还有外藩蒙古各扎萨克们一致同意,甚至有些怂恿的意思,或许,心急长岭山战事同时,他们也有阴暗心理,己方损失惨重,那些满洲人不折损些兵马,他们怎么会甘心?
其实打到这个份上,拜音图己经有些犹豫,反倒是阿山坚持。
小小一座山岭的坚韧,出乎他们意料之外,自九峰山出发的大军,在这座山头上折损多少人马?如果此时放弃,那真是前功尽弃,这颗钉子不拔,大军断绝明军计划,也谈不上完善。
哨报传来,二黄旗大军在别处所向披靡,取得不少战果,临近未时,己经相继攻克大兴堡,东青堡,将二堡搜杀一空,五道岭的曹变金与王廷臣新军营,也只得依托山岭防线苦苦守卫。
辽西总兵刘肇基部,起初还打着挫败己方攻城部队士气的念头,出杏山堡列阵,他们在南门立寨,依托城墙,背城而战。
不过在二黄旗向那方增添援兵后,打得他们缩回城池,除了依托城墙防守,余者不敢乱动。
还有曹变金、王廷臣、刘肇基三人,率各正兵营骑兵作为援兵,四处救援,与二黄旗铁骑列阵冲杀,来回几次后,他们也安静了,出动的频率越来越稀少。
大军还击溃防守笔架山滩涂壕沟的明协守辽镇东协总兵孟道部,眼下己经开始退潮,攻入笔架山,占据他们的运粮要地,就在眼前。
而且,一股股军队,还前往松山堡各处,攻下松山堡附近几个商民屯寨……
如此多显赫的胜利,就在这小小的长岭山碰得头破血流?
拜音图与阿山都不甘心,随军包衣奴才们,己经将壕沟快挖到海边了,只需攻下长岭山,就取得完全的胜利,所以,长岭山的攻打,继续进行!
未时末刻……
拜音图与阿山面若死人,二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