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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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的手上都是棍子,看到学生们在犹豫,任根伢就喊道:“有人抢重犯,打!”
什么?
重犯?
这时候学生们才想起了刘辟显的罪名:利用关系,庇护商贾贩卖私盐;穿针引线,为商贾行贿官员提供方便,并且自家也往江淮总督府送了不少值钱的东西。
这特么的就是个重犯啊!
满门抄斩是躲不过的!
我们进来干嘛?
“错了!我等不是……哎哟!”
棍棒挥舞,按照王阳明的要求,只要不出人命,只要不打残,那么不必忌讳什么。
一时间惨嚎声不绝于耳,求饶声、认错声……
大门后的这一块地方顿时就成了地狱!
任根伢一棍子抽翻一个想逃跑的学生后,看到再也无人站立,就不解气的问道:“谁是头,滚出来!”
地上那些头破血流的学生都在打滚叫喊,听到这话里的意思不祥,不禁都把目光投向了刚被任根伢打倒的那个学生。
任根伢一把揪起这人,仔细一看,大约有四十多岁,可为了装嫩,他居然拔掉了所有的胡子,下巴看着斑斑点点的有些恶心。
“带他去见大人!”
“大人,就是这人在中间串联蛊惑。”
任根伢把男子丢在地上,然后就开始搜身。
“大人,有书信一封。”
王阳明看着被送到面前的书信,低沉的叹道:“不用看就能猜到是哪些人,我就不看了,给刘御史吧。”
说完王阳明就转过身去,背影看着有些萧瑟。
刘蕙接过书信,一目十行的看完后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果然是党同伐异,果然是厚颜无耻!”
王阳明没有回头问道:“这些学生怎么处理?”
刘蕙作为御史,而且还是当事人,当然有发言权。
只不过想起御史大夫戴珊开了洋荤后,回来就说西方监督院执行律法严格的监督作用,御史的作用不再是求直和反对皇帝的决定,而是监督百官和律法的实施,实际上就是变相的监督院。
刘蕙就试探着问道:“王钦差,要不就……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?”
“罢了!”
王阳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颓然。
“此事阳明就不插手了,你处理吧!”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