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化王府书房只有安化王朱寘鐇、咸宁侯仇鸾两人,。
“王爷,您莫要说笑……”
朱寘鐇面无表情,仇鸾这才慌了,急忙问道:“王爷,太子的人前往武威,我们给沿途守军的刁难信让他们刁难他们的事让太子知道了怎么办?”
朱窴鐇闷声道:“此刻太子的大将韩仲已经前往武威,杨一清派曾铣前来,想必他不是来走亲戚的。”
走亲戚八杆子打不到!
仇鸾毕竟城府深沉,转眼就肃然道:“王爷放心,金兰堡和武威城的守备都在我的管辖之中,问题应该不大。紫禁城哪位爷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好了,要注意两位皇子特别是二皇子,这次太子殿下在大同的皇家神威军借对抗鞑靼进驻武威。朝廷让杨一清任三边总督节制甘肃、陕西、山西。王爷可要当机立断了!否则……”
朱窴鐇咬牙道:“本王知道,不用你提醒。”
仇鸾拱手道:“王爷先忙着,下官得赶紧处理韩仲到武威的事,告辞了。”
等仇鸾走后,朱窴鐇对出来的幕僚道:“幸亏本王的奏折已经快要到了北京了,否则还真是骑虎难下了!”
幕僚微笑道:“王爷此举与兵法暗合。正所谓正奇相合,今日虽然让太子占了先手,可王爷是太祖的子孙,这点连陛下都无法指责。”
朱窴鐇笑道:“连那仇鸾都以为本王是束手无策,等到了本王的奏折到了北京,你就知道什么是杀人不用刀。”
北京乾清宫朱佑樘随意的拿起一份奏折,朱佑樘看了一下,原来是鞑靼又在武威试探了,安化王朱寘鐇报告是兵力不足,请调太子神威军前往武威协助当地守军,于是他就在奏折的上面写了一个‘可’字。
批阅的奏折汇集成了一堆,然后被分解出来,由专人快马送到各个地方。
1504年(弘治十七年)12月5日,卯时。紫禁城外午门的侧门大开,上朝官员们鱼贯而入。官员上朝还是蛮辛苦的,卯时要准时入朝,这就是后世“点卯”一词的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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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准时,官员们必须凌晨三四点钟就要起床,多少吃一点东西,或者带着吃食,到午门等候的时候吃。有会做生意的,赶到朝会的日子,就在午门外,远远的摆上吃食小摊,也能赚几个小钱。午门处斩那是评书,没有那一个皇帝会在自己家门口杀人,最多打打屁股。
兵部尚书马文升出班奏道:“陛下,西北报急,鞑靼于11月3日,鞑靼小王子秃猛可领十万大军进犯中原,臣已令西北各地加强防卫,准备物资。
“陛下,鞑靼骄横已久,我大明在此事上决不能退让,所以微臣料定,鞑靼兴兵侵我大明,所以还望陛下早做打算。”杨廷和首先出来说道。
“杨学士所言不错!”谢迁也站出来说道,“若是鞑靼兴兵,有很大的可能从沙河堡进军,那里属于大明延绥、宁夏、甘肃,兵力本就薄弱,而且那里又临近宣府,这宣府除了大同太子的新军外,其它卫所城池都战斗力低下,又临近草原更利于鞑靼出兵。”
“嗯,两位爱卿所言有理,看来我大明要做好与抵御鞑靼的准备了。”朱佑樘的头脑也很清醒,对于杨廷和与谢迁的分析十分赞同。
“马卿,你做为兵部尚书,就由你来介绍一下鞑靼现在的情况!”朱佑樘沉吟了一会,转头又对马文升说道。马文升时任兵部尚书,收集敌国情报这一块属于他的职权范围。
“是,陛下!”马文升站出来说道:“鞑靼位于我大明的西北,与我宣府中间只隔着一些蒙古人的部落,其国东北就是喀喇沁,东南便是大同。鞑靼现任达延汗名为秃猛可(明人所称第二个"小王子")即位,号达延汗(即"大元可汗"),史称他"贤智卓越"。达延汗击败瓦剌,削平割据势力的反抗与叛乱,统一了鞑靼各部,分六万户以治之,自掌察哈尔、喀尔喀、乌梁海左翼三万户,而以鄂尔多斯、土默特、永谢布右翼三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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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封与第三子巴尔斯博罗特,号赛音阿拉克济农(济农,明人译为吉能,当是汉语"晋王"的译音),汗权大大加强,结束了权臣专政、诸部纷争局面。
1517年达延汗死后,鞑靼又陷于分裂。巴尔斯传罗特次子、土默特万户俺答汗控制了右翼三万户,称司徒汗,与大汗(达延汗的继承者,明人通称为小王子)分庭抗礼,进而吞并左翼一些部落,迫使汗庭东迁义州(今辽宁义县)边外。俺答曾大举进攻明朝,1571年达成协议,受明朝封为顺义王,恢复并发展了与明的封贡关系,土默特的中心地丰州滩"板升"被命名为归化城。鞑靼大汗东迁后,在土蛮汗(即图们札萨克图汗,1558~1592年在位)时代曾一度强盛。,实力强盛之极,虽然比不上全盛时的蒙古国,但也是一个不可小视的敌人……”
马文升对着殿上的众人侃侃而谈,主要从军事方面介绍了一下鞑靼的情况。朱厚炜大概听了一下,心中对大明的情报系统十分的失望,本以来能听到什么绝密的情报?谁知道马文升讲了半天,都是一些关于军事方面的信息,比如鞑靼军力几何?军队战力如何?主要将领是谁?兵力分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