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狗县令现在老想着升官,想去敛财啊。
张南柠清空密室,离开县令府邸后,走遍了县城,往每一户人家的门口,撒了相同数量,县令贪去的百姓钱。
不但是县城,良安镇上,他们二人,同是如此做法。
到了第二天清晨,县城和良安镇的平民,看见门口的大元宝,全轰动了。
这两个地方轰动,而狗县令的府邸,则是乱了一锅粥。
县令本来还在与他的美妾沉睡在梦中,不知怎么的,他忽然想去密室看他自己的家产。
他喜滋滋的进到密室,看着原本满屋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,一夜之间空荡荡。
他顿时傻眼了。
那是他的家产,他的财宝,怎么变空了。
一个密室空了,狗县令又进第二个密室,结果,这个比第一个更空。
县令顿时发火了,他的密室遭贼了。
究竟是什么样的贼,有那么大的能耐将他的两个密室清空。
县令很有自信,他造密室的时候,外人不知道,只有家里面的人才知道。
所以,这一次,肯定是家贼偷的。
可以把他的两个密室的财宝清空,这个家贼,能耐不是一般的大,而且,绝对是密谋已久。
县令越想,心中越怒了。
他誓要将那个家贼抓出来,处死他。
于是,一大清早,整个县令府邸,不管是夫人少爷小姐,还是管家下人侍卫,全部被县令揪出来。
县令家的事情,外面的人是不知道了,而外面人发生的事情,县令也是毫不知情。
要是他早知情,或许就可以又一次,把他的财宝收回来。
今日,不管是县城还是良安镇的镇上,都在讨论着一件大喜事。
有人说,天上掉下大元宝,老天爷知晓他们日子难过,眷顾他们来着。
有人说,昨晚有做了大善事的无名侠,他们劫富济贫来了,知道他们顿顿吃稀饭,救济他们来着。
也有人说,是他们去庙里求的后土娘娘,后土娘娘听到百姓的心声,显灵了。
镇上的各种言论,已经回到西河村的张南柠,她是不知道了。
张南柠和谢惊瑜俩人,是在清晨天刚亮之初,回到西河村的。
这么一大清早,好一些村民都起来了。
村口,停着十几辆牛车。
这些牛车,是昨天商量过后,村民们一起合资买的。
这些牛车,先用去拉肥料,等他们回来了,村里合资的村民们,都可以公用黄牛,拿去耕田犁地。
合资买牛车,这是西河村头一次做的事情。
公用几头牛拿去耕田犁地,这解了家中没有黄牛的村民的愁。
公用牛车,这也是好啊。
那以后,他们村子的村民上镇上去,不用出钱搭牛车了。
现在西河村的村民,最紧要的就是肥料坊。
肥料配方不能给狗县令,他们这些农民也想活着。
所以,可不在一大清早,除了谢家新宅的人,几乎所有的村民都启动了。
昨天说要带着肥料去其他城镇售卖的年轻小伙,正扛着肥料上牛车。
肥料坊的仓库储存了一大半的肥料。
村民们都在帮忙抬肥料,男子一人扛一袋,一些婶子们,两个人抬着走。
张南柠走过去,将她昨天下午写好的十多张路线图,给那些年轻小伙。
有她的路线图,他们不愁找不到路了。
张南柠又同他们说了具体该怎样销售,该怎么带动那些地方的农民百姓等等。
很快,半个时辰过去。
全部装完这些牛车,早晨的朝阳还没升起。
这些整装的村小伙,吃了村长媳妇做的早餐后,带着一大个包袱,几袋零食干货,坐上牛车出发了。
而看着众村小伙离开的人群中,当官许久,习惯早起的钟怀民也在这些人里头。
他在一个新地方,根本熟睡不了,一夜没睡。
在听到竹屋外面传来动静的时候,他就起身过来围观了。
他也不是单纯围观,他看见张南柠他们两个的身影后,加进了跟村民抬肥料的行动里头,还吃上了热乎乎的早餐。
等回到竹屋后,钟怀民就向张南柠道出他心里的不解。
“张女娃,肥料这东西,它就真可以增长农民粮食的收成?”
张南柠白他一眼,“这个问题,你昨天不是早问了小黄八百遍了么,村民你也问了,菜地与农田你也看过了,你这老头,如此的你是怎么当了那么多年太傅的?”
钟怀民,“……”
这意思,说老头子疑心重?
怪不得他,他在京城呆那么久,农门之事他早已淡忘,对收成之事更是一知半解。
民间有什么样的好物,农民百姓自个儿想出了什么样的利农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