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张南柠,西河村的村民已经将她当偶像一样看待了。
他们觉得,张南柠厉害啊聪明啊。
现在的这个张南柠,他们喜欢啊。
张南柠给村长想出了一个肥料坊的主意,让村长开工坊了,配方她想出来的,脑子是真好。
张南柠教会他们种红薯,又教会他们种玉米,这些东西,是一项大财富啊。
今年种下了多种农作物,又总结了张南柠同他们说出的收成。
对比往年,明年绝对可以,不单止让他们天天吃饱肚子,库存粮食绝对是满库了。
所以,这么好的肥料,是该让更多人知晓。
村民们对张南柠有了一种自信,觉得她既已开口说了,她应该是想出了主意来。
村长同村民们的心思一样,他对张南柠说道,“三郎他媳妇,你所说我们不该局限在良安镇,我何尝不是这样想,你想出什么好方法放开说,都听你的。”
张南柠道,“想让肥料的名气打出去,不会很快取得成果,正如我们西河村的村民们,开始之时,大家不相信,这是人的正常心态。”
“肥料如今不止在我们西河村使用,镇子上各方的村子都有在使用,其一可以让大家伙帮咱们宣传宣传,其二,我们村的人可以派几对或者十几对领头人,带着肥料到其他城镇上去,在那些农民百姓的见证下,也让他们帮忙让那地方的人都知道肥料。”
“一个镇子上使用肥料,不如多个镇子使用;多个镇子使用,不如多个大城使用的好,得到认证,我相信世人早已帮我们宣传,毕竟,这是农民的大同乐之事。”
这真的是。
只有张南柠想的出这样的想法。
搁他们这些一辈子干农活的农民,真心没那个脑子。
为了不让狗县令霸占肥料,西河村一些较年轻,和三十上下的男子,纷纷自告奋勇。
他们表示自己可以去做领头人。
拉着肥料出去别的镇子售卖,跟农民们一起见证,这也是同乐啊。
……
夜幕时分,县城。
北城门门口,无人角落。
一袭玄衣,身形挺拔的谢惊瑜双手负后,银色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映得很长,皎月撒下的银辉,将他的脸庞轮廓照得格外清晰,冷硬。
一名黑衣男子站谢惊瑜对面,看着他的神情,很是恭敬。
黑衣男子打了招呼后,说道,“属下已按少谷主的吩咐,着手让人前往京城打探,三日之后定有消息传回。”
“京城那边,让他们混淆女相和国师府的视听,可懂?”男人声音淡淡地,隐含着三分强势。
黑衣男子附首恭敬道,“属下明白,早已同他们说清了。少谷主,还有一事。”
“何事?”
“腊月初八俗称腊八节,每十年,腊八节是千秋谷对江湖武者开放举办选徒大会之日,此乃谷中大事。许长老让属下告知少谷主,谷主不在,少谷主届时定要回谷一趟,不想出面,也必要喝一坛千秋酒。”
腊月初八?
去那谷中单纯为了喝一坛酒?
谢惊瑜心道,有那个浪费路程的时间,还没在家里活得自在。
大师兄如此无聊?
黑衣男子口中的许长老,是千秋谷谷主的大徒弟,谢惊瑜的大师兄。
谢惊瑜不过是简单的一个少谷主,千秋谷谷中之事,几乎是许长老负责掌管。
谢惊瑜不过也是去过一次千秋谷,关于黑衣男子所说的腊八节,收徒大会,千秋酒。
这些事情他真心不了解。
谢惊瑜觉得千秋谷挺奇葩,腊八节已差不多接近过年,过年是一家团圆的好日子。
若是那些距离较近的人还好,去了一天就可回家,不会错过与家人过年的日子;可是好比他这样的,西河村距离千秋谷,他骑马过去,得三四天的路程。
来回如此,还不如在家自在。
谢惊瑜道,“告诉他,我在家陪媳妇过年,千秋酒,届时你在谷中带几坛过来给我。”
有好酒,可以同媳妇饮了。
黑衣男子,“少谷主,千秋酒是谷主的宝酒,许长老他尤为喜爱喝,况且,谷中有规定,千秋酒只可在腊八节那天喝,一人一坛,不许外带。”
谢惊瑜,“……”
真的是奇葩。
有好酒不喝,一人一坛。
千秋那个老头,真是古怪之。
黑衣男子看着谢惊瑜,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谢惊瑜道。
“少谷主,千秋谷收徒大会乃是轰动江湖的大热闹事,十年一次机会少有,你想陪伴夫人他们,正好可以带着他们一同前往,当作游玩。”
“不去。”
谢惊瑜而后再同黑衣男子说几句,俩人分开行走。
他进入县城,独自一人行走在这条寂静的大街上,路径某处之时,忽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