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想。”
男人丢下这句话,走去饭馆后院里摘菜去了,留下继续懵的张南柠。
张南柠真的有一点点懵。
她对昨晚的事情真没啥记忆了,难不成真被黄石金说中了?
她昨晚和大反派在房顶搞了激烈的事情,然后激烈得直接将房顶都搞破了?
我去,这也太激烈了吧。
她就算再怎么饥不择食,不至于如此激烈吧。
黄石金显然的吃瓜中,看见张南柠如此懵逼的样子,非常感兴趣,道,
“怎样啊柠姐,你记起来没,到底上演到哪种激烈程度了?”
激烈到将房顶搞破的地步,不会是忘情地以为房顶是大床,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了?
看不出来啊,柠姐和惊兄,俩人热情起来,是如此的激烈。
他就说怎么他问惊兄时,惊兄的表情是那样的,那样的神色,不正是欲求不满吗。
这俩人也是奇葩,谁干那种激烈的事情是在房顶干的,那般激烈,不破大洞才怪了。
闻言,张南柠又给了黄石金的头顶一巴,道,
“小黄啊,我觉着你那么喜欢吃黄瓜,不如你自己亲自来一场吧,好让你动荡的寂寞心来一场饱足,说吧,你看上哪家的女子了。”
“是八卦婶子家的小翠,还是胖婶家的小红,亦或是你口味重,喜欢谢梅花家的女儿?我可以帮你的。”
张南柠说的那几家人,是黄石金在西河村认识的。
八卦婶子家的小翠,那女子长残了,一口大龅牙,眉毛又粗,黄石金表示他是真没见过那种残女的。
胖婶家的小红,可能是跟随她老娘,那个体型简直比她娘的还大只,起码三百多斤,黄石金表示自己真没见过那样胖的胖妞,身体一压,绝对压扁自己。
再有谢梅花家的女儿,那个更别说了,他跟那种女人不熟,谢梅花回回见到他都骂他丑八怪,他是脑子残了还是心理有病,会看上谢梅花的女儿。
黄石金只要深深一想,以后有那种女人在身旁,冷不丁瘆得慌。
他不要女人,他还是赚钱吧,数钱才是王道,才是快乐。
黄石金认怂道,“柠姐,你还是饶了我吧,我一个人挺好,我喜欢数钱,那种男女之事,于我太早了。”
小样。
张南柠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,来到后院,坐在了谢惊瑜对面,拿了几条青菜在手上,慢慢择。
她抬眸看了男人一眼,神秘兮兮道,“小金鱼,你快告诉我,昨晚到底咋了?我对你用强了?”
别人张南柠绝对不会这样问。
只是对方是大反派,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反派,是她记在脑海深处,画了画像藏起来的大反派。
莫不是她心底里的色心昨晚出来了,真干了那种事?
可是,不能啊。
不是说干那啥,身体会有感觉的吗,她除了脑子有点宿醉感,身体好的很,根本不像那啥。
这可是大反派啊,她那颗早蠢蠢欲动的心,已经控制不住了吗。
张南柠觉得,自己酒量一向很好,再怎么醉了,不会是那种干坏事的人,绝对不是。
谢惊瑜险些被小媳妇这句直白的话给呛了,眼眸深深瞥了她一下。
心道,小媳妇会那样问,是不是说明,她的心中早想对他蠢蠢欲动了。
也是,她对他越来越上心,如今占有欲都出来了,恐是早想对他那啥,许是因为她是女子,她又退缩了。
想到昨晚,谢惊瑜只觉遗憾和懊恼,遗憾的是没讨着亲亲,懊恼的是没早点回屋,不然他肯定和小媳妇亲上了。
想着想着,谢惊瑜又带着轻微的奇特目光瞄了小媳妇一下,小媳妇的力气,昨晚不该那样破坏的。
张南柠觉着今天的谢惊瑜很奇怪,怎么问他他都不说,看她的眼神又特别的很。
好似有那么一点点委屈,莫不是她昨晚真干了坏事?
咳咳!
既然大反派自己不想说,那她当作啥都没发生,昨晚那人不是她。
择了菜,洗了菜,张南柠制定了今天的特价菜单,待营业时间一到,将写好字的木板拿到饭馆门口。
昨天是开张之日送萝卜,他们的萝卜一下子拔太多,昨天没送完,今天是没有萝卜送了,张南柠把昨天没送完的萝卜拿到饭馆一旁的大树下摆摊。
这饭馆都开了,还不忘继续卖萝卜,也是他们良安镇头一人。
那些买惯了张南柠萝卜的熟客,纷纷来她的萝卜摊买。
卖萝卜的时候,张南柠不忘推销她饭馆的菜,她不知道,她家饭馆经昨天来的舞狮助兴,早已经传遍整个良安镇了。
那些亲眼看见舞狮场面的人,回去纷纷宣传镇上新开的饭馆玲珑古道,说他们饭馆的老板娘开张请来的舞狮,那是轰动了全镇人的呀。
那舞狮热闹的呀,简直比过年的时候还要有气氛,又是敲锣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