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妩媚那张化了胭脂水粉的脸上,一阵青一阵黑,都是被张南柠给气的。
可恶。
该死的张南柠。
这个张南柠,开口准没好话,怼人怼上瘾了吗。
这才刚开始,她就已经被张南柠怼到无话可说了,她居然又被这个死丫头给占上风了。
本来她跟着过来,就是想要看张南柠出丑的,结果还没开始,那死丫头又开始嚣张了。
可恶!
张南柠这死丫头到底是哪里来的嚣张底气?
她张南柠出身高贵?高贵个屁。
居然说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,她还长残了?比不上张南柠?
可恶可恶!
张南柠是长的人美肤白,可她张妩媚长的很差吗。
她一样是个大美人,她肤色照样白如雪,她美若天仙,哪里会长残。
可笑的是,该死的死丫头,居然说她羡慕她那个破感情?
情情爱爱这些破东西,有什么值得她羡慕的,男人又不是金钱,她才不是张南柠那种没追求的小村姑。
张南柠若没有谈起她那个残疾夫君,张妩媚险些忘记他了。
,她嫌弃地目光扫了谢惊瑜一眼,觉得她找到了可以嘲讽的理由。
张妩媚目光继而看向张南柠,嘲讽道,“你这种只配呆在破落山村的村妇,跟你身旁那个残腿夫君挺配的,一个狂妄自大一个弱不禁风,一个眼瞎一个腿残,这世间再也找不着,跟你们这般相配的残障人了。”
“作为一个人,光有肤白貌美的脸皮有什么用,老天爷给了你们好看的外表却赐了你们残障,这真是对你们太特殊了,你们这种残障的感情,我可不稀罕。”
张妩媚以为她这样说会气到张南柠。
哪知,张南柠拍手叫好,道,“说的可真好,老天爷给你一张好看的外表有什么用,你那颗心有多黑,连墨水都甘拜下风。这人嘛,既然都生存于世上,肯定不可能是完美的。”
“好比某些人的能力,自以为有了天生的锦鲤运,而一味地去追求利己主义。殊不知有些事情,往往是当你得到的越多,最后下场最惨的必定是你。”
“人在做,天在看,多行不义必自毙,不信你抬头看看,天道是否饶过你。”
张妩媚,“……”
什么意思?
这死丫头什么意思?
她怎么总感觉,张南柠知道她的秘密?
不可能!
那秘密她从未对外说过,知道的人只有她自己,张南柠不可能知道。
张南柠说的全是废话,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村妇,有资格评判她。
她的锦鲤运是老天爷给的,她的预知术也是老天爷给的。
她拥有世人所没有的特殊技能,她凭什么要去服务那些贫农,她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的主义。
多行不义必自毙?
笑话,天大的笑话。
张妩媚不想跟张南柠继续互怼,她让那个神婆快动手“驱邪”。
“神婆你可是都看清了?这死丫头以前嘴皮子笨从不会顶撞我们,如今她性情已大变,快让她身上的脏东西滚出来。”
神婆收了张妩媚很多钱,她拿钱办事。
如今雇主开口了,她上前一步,举着拨浪鼓对准张南柠,嘴里念念叨叨。
张南柠冷眼看着这个神婆对她“念咒”,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“驱邪”。
神婆念了一遍咒语,然后开始围着张南柠转圈一样跳啊跳,两手向上,两脚大张,左右摇摆,这是古人说的“跳大神”。
跳了两圈,神婆睁开眼,拿出她带来的一把桃木剑,喊道,“妖孽,还不快快现身。”
然后又吩咐张婆子泼黑狗血。
张婆子可热衷了,她不打算一勺一勺的泼,她举起装着黑狗血的大桶,朝着张南柠的方向泼,就当她以为全部泼到了张南柠身上时。
空中忽然吹来一阵强风,把飘在空中的红艳黑狗血吹偏了一个方向,冷不丁全泼中了张妩媚,光鲜亮丽的一个少女顿时成了一个红色血人。
张妩媚懵逼了,好端端的,她却猝不及防地成了一个血人,她摸了自己的脸,手上全是黑狗血。
“啊……,娘,神婆是喊你泼张南柠,你泼我一身黑狗血干什么。”
张妩媚快气疯了。
她这个老娘是成心让她出丑的吗,泼一身脏兮兮的黑狗血,简直像个乞丐。
她现在一身是血,等下她要怎么回家,她不要脸的吗。
气死她了,气死她了。
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太婆。
张婆子一脸蒙,没错啊,她的确是泼那个死丫头的啊。
她泼的黑狗血,咋就泼到自家闺女身上去了?
张南柠看着张妩媚狼狈不堪的丑样子,哈哈大笑,
“哈哈哈,这是谁啊,太他妈丑了,这黑狗血的味道是不是很好吃啊,这奇葩的人喜欢吃的东西就是与众不同,我们正常人吃的是饭菜,某些人最爱黑狗血。”
“小姑姑你最喜欢的东西是黑狗血啊,你放心啊,往后我会无时无刻替你准备好黑狗血。”
“我听说喝生的黑狗血最为养生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