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地里,张南柠拔了两筐萝卜,然后是土豆。
土豆是她从山上挖回来的种子种的,经过她加了空间水的灌溉,一株土豆苗种出十几个特大土豆。
黄石金在一旁帮忙,这是他头一次挖土豆。
张南柠已经交代过黄石金,该怎么样挖能够保存完好。
黄石金自己也是一脸自信,说绝对不会损坏。
结果,他每弄一次地里面的土豆,便破坏一次,简直是个破坏大王。
气的张南柠直接让他靠边站,别帮倒忙,让他在后面捡。
黄石金他看着土豆很新奇,道,“柠姐,这东西是什么?一株苗长出这么多,逆生长了吗。”
张南柠头也不抬,“土豆啊,这玩意儿全国都种,你这公子哥没见过总该吃过吧?”
闻言,黄石金那双眼睛一眯,眯得只剩一条缝。
“土豆?我吃过绿豆红豆,见过金豆,从未吃过这土豆。”他举着一个大土豆,看着张南柠,“柠姐,这土豆好吃吗?”
“好吃啊,土豆的吃法可多了,它可做饼可做泥可做鸡,可烤可煮可做粉。”
张南柠撑着锄头,看着某表弟道,“诶便宜表弟,你说你见过金豆,那玩意儿可不是寻常人家有的。”
“我跟你说,你在我这儿住得收伙食费,等你家人寻到你了,你家的金豆子我不会要少的。”
黄石金这个人不在她的剧情里,或者在,却被她给忽略了。
五谷不分,家里有金豆子,这怕是个离家出走,却被拐卖了的叛逆少爷。
黄石金大方道,“交,到时候给你金豆子,你要多少给多少。”
这便宜弟弟可以啊。
张南柠眼睛笑成一朵花,“当真?”
黄石金点头,他看向这周边的菜地,边装土豆边絮絮叨叨问个不停。
“柠姐,你的菜地种出的菜,长得比村民的好,就是用了肥料吗?这肥料又是什么,肥料为什么可以让菜长的这般好?”
“村长说,肥料还可以增长粮食的收成,肥料又为什么可以增长粮食的产量?”
张南柠露出一个假笑,“其实,我们用嘴说的不如亲眼所见,亲眼所见不如亲自实践。”
“你想知道为什么,自己来种种田施施肥除除草,等丰收的那天,你就什么都懂了。”
少年,你的为什么太多了。
想知道为什么,还是自个儿亲身实践为好。
黄石金,“柠姐你说的对,柠姐你们哪天来种田记得带上我,我要学种田种土豆。”
种田也可以暴富,买足够多的田地就是大地主,大地主哇。
太好了。
……
菜地里的菜张南柠卖的很勤快,早上卖完下午接着卖。
临近谢家搬新家的时间,也就这两天,张南柠卖菜赚了两百多两。
这天,她刚从菜地里回来。
刚踏进一进门的院子门槛,马氏便抱着双臂站堂屋门口,阴阳怪气道。
“阿奶我说对了吧,张氏她一大早偷懒去了,她就是不想干家务不想洗衣做饭,她想饿死咱们一大家子,说不定她死性不改,又偷偷摸摸跑去勾搭男人了。”
“午饭都过去多久了,她这是摸索着时间回来的,姓张的,你是不是见村子里的人个个对你改观了,臭毛病又犯了,今天又是去找你的情郎混了吧,残花败柳。”
“啪啪啪…”
“啊你,张氏你疯了吗,你干啥又打我?”马氏捂着她的脸大声呐喊。
该死的张南柠。
又打她,又打她。
张南柠甩甩手冷哼一声,语气嚣张,“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,你被我打又不是一次两次,装什么无辜,真要个理由,你嘴贱我就打你咯。”
谁让你嘴贱呢。
马氏,“你,你说我嘴贱?”
她转头看向坐堂屋里面的谢婆子道,“阿奶你瞧见了吧,这疯女人又开始她以前的脾气了,她已经不是头一次了,她谁都打,她根本没改,她是在做样子给咱们看的。”
谢家这阵子生活好了,衣着打扮都比以前鲜明了些。
谢婆子一身新棉布袍,苍老的手上带着个银镯子,华发苍颜,耳上带着一对银耳环,发上插着一支新银簪,两只眼睛有神锐利。
她似乎坐在那里许久,特意等着某人回来,她好兴师问罪。
看见张南柠又这般朝马氏动手,谢婆子眉头老皱了。
她认同了马氏的话,对张南柠开口,“张氏,一个大上午你跑哪去了?家里的早餐午餐你为啥不做?”
张氏?
这老太太以前可是三郎媳妇长,三郎媳妇短。
才几个月,张氏?
现在会喊张氏了,前段时间,可是没名没姓喊她。
人不能惯,她穿进来这么久,自从她那天开始做了一顿好吃的之后,后面的饭菜,几乎天天是她一个人做。
现在不过一个早上她没做早餐,这老太婆就在这里等她一个上午,兴师问罪。
干什么,当她张南柠是谢家的煮饭婆吗。
张南柠开口怼道,“我怎么就不能不做,谁规定我张南柠在你谢家,非得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