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惊瑜牵着张南柠,离开了这片山谷。
一路上遇到许多奇珍花草,张南柠移植好多进空间里种着。
说来也奇怪,这么大的一座山,里面的动物居然少的可怜。
他们走了这么久,不是花就是草和木,连一个动物的影子都看不到。
张南柠不禁怀疑,自己写的时候。
是不是忘记给宝灵山,添加动物了?
肚子饿了,张南柠从空间里拿出杀好的两只野鸡,搭个简单的烧烤摊。
就地取火烤鸡,期间不忘加入香香的孜然粉和空间水。
柴火燃烧,青烟袅袅,烤鸡的香味从鸡身飘出,闻着非常有食欲。
吃鸡时,有酒搭配乃人间美味。
张南柠拿了几瓶洋酒出来,她开了两瓶,自己一瓶,男人一瓶。
谢惊瑜见到洋酒,眼睛瞬间亮了,这个酒,他喜欢。
烤鸡未熟,俩人先是喝了半瓶,再喝之时,张南柠撕了一只鸡腿给谢惊瑜。
自己一只,她咬一口鸡肉喝一口酒,叹道,“好肉好酒,谢惊瑜你应该跟我这样吃,你会喜欢的。”
谢惊瑜学着她的吃法,道,“这也是你们那里的吃法?”
张南柠喝第二瓶,道,“是啊,夏天天气热,没有城市的喧嚣,有山有水有花,夜晚的时候,坐在屋顶上边吃炸鸡边喝酒,听着音乐,看着夜空上的星星点点,那个时候最轻松自在。”
“那也是适合吟诗,庭院风光好,恰是进酒时。星月夜相伴,恰是流星过。”
“星驹若恍幻,月下女有愿。月下女问星,何不如我许。”
“别人笑太我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凉庭饮下一杯酒,酒下解愁甘自醉。”
谢惊瑜皱眉,“……”
这是想到何事?
这淡淡的伤感。
男人与她碰了碰酒瓶,饮下一口酒,嗓音低磁而柔和,“听卿一席话,君如临其境。卿许何所愿?卿有何所愁?”
小媳妇摇头。
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夫人,好文采,夫人如此心境,为夫自愧不如。”男人又道。
张南柠,“……”
不是。
那不是我说的,是人家说的。
只是,那不正亦如她么。
习以为常了。
张南柠浅浅一笑,“那不是我说的,谢惊瑜我跟你说,其实我是个学渣,学渣你懂吗,就是读书非常差劲的人。”
“我小时候好动坐不住,在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学渣,后来我家老头,每每在我有空闲时间时,逼着我学家族的课业,逼这逼那。”
“我们家族修习的地方,非常封闭,四面不通风,没人理你,只有自己,声音也是自己的回音。你知道那种感觉吗,封闭,抑郁,孤独。”
“我家老头太坏了,他说外面的世界很险恶,凡张家中人皆不可私自离家,他说不可以,我就离家啦。”
“他说世界外面的人,心思不纯人心皆叵测,凡张家中人皆不可结交外人,我又结交啦。”
“他说一个合格的继承者,就该样样优秀,该承担家族责任,凡事都得听他的。”
“呵,我学渣啊我废柴啊,我为什么一定要听老头的,我是我们张家最差劲的一代继承者。”
他这小媳妇是故意唱反调。
他可不认为她是学渣,是废柴,相反,她很优秀,很聪明,很厉害。
谢惊瑜摇摇酒瓶,看着小媳妇的侧脸,“如换是我,我许会同你一样的做法,心向自由者,岂甘一地之。”
而后,男人一改沉闷的氛围,拿着酒瓶拥着媳妇,爽笑道,“来来来,媳妇我们吃鸡喝酒,这酒可是好东西,君愿与卿共饮酒,夜夜贪杯共醉情。”
“好,卿如君愿共饮酒,夜夜贪杯共醉情。来,喝酒。”
山中起风,微风吹动树枝,沙沙声和男女交谈的清朗声,齐齐在这片寂静的山林回荡。
在张南柠俩人交谈甚欢之时,一个黑白杂色的大型物体,从他们的背后狂冲过来。
物体奔跑,山摇地晃。
谢惊瑜丢下手里的东西,忙拉着张南柠闪一边。
二人看着那道黑白物体,在他们的烧烤摊停下坐下。
它鼻子闻闻那只他们还没开吃的野鸡,用它那粗胖的大爪撕开鸡腿就咬。
谢惊瑜,“……”
张南柠,“……”
大、大熊猫?
这个书中世界有大熊猫?
张南柠站前方仔细一瞧,黑白混色,物体大只,跟大熊猫有一处不同的是,眼前这个,它没有浓重的黑眼圈。
人大熊猫是吃竹子的,哪有吃肉的。
瞧瞧眼前这个,它吃肉还喝酒,把她的洋酒和烤鸡全吃光了。
张南柠蹲在这只大熊猫面前,在空间里拿出她之前做好的烤鸡,“想吃吗?”
大熊猫丢掉爪中的骨头和空瓶,见她手上有一只,张嘴獠牙朝她嘶喊,发出一道震飞人的力量。
“啊,哎呦喂…”
这突如其来的震飞。
张南柠只觉,她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。
靠。
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