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没注意,伤了腿,这会儿怕是不能走了。
母亲一向刚强,不想让人看出软弱来,你过去小心点,背着母亲走吧!”
傅氏眼泪扑簌簌掉,也不知是心疼婆母,还是见到夫君激动了。
被便宜儿子背起来,冯语馨还羞涩了一下,嚷嚷着:“你别背我,老娘自个能走!”
陆泽泫无奈道:“娘,您让儿子尽点孝心吧!”
冯语馨哼哼两声,没说什么。
“娘,我做不了府衙总兵。”陆泽泫还是决定坦白。
“哦!”冯语馨缓缓道:“吉利跖骨的大王子死了,二王子伤了。
他在关城三百里出接到了二儿子,听说正请巫医诊治。
这趟吉利跖骨折损严重,各部落的心散了,再想凝聚需要时间。
况且,他的王庭估计要乱,蛮族王庭中,大妃比皇后掌握的权利大多了。
不怕,女人闹腾起来,比打仗还难,让吉利跖骨应付去吧!”
陆泽泫‘噗’一声笑了出来,“娘,你可真是,你宁愿辛苦,都不愿教儿子吗?”
“啊?”冯语馨愣了一下,“你要学什么?守关做统帅,真没什么好学的,难的是你能不能服众。”
“正是如此,当年父亲从未带着我们在军中,所以,我们兄弟对军营陌生,更没可能服众。”陆泽泫道。
“去!”冯语馨派了他一下,“都多大了,有埋怨爹娘的时间,自强自立不好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