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,黑爷,死了,死了”一个婆子踉踉跄跄的跑到黑哥家。
“你说什么?什么死了?”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。
“黑爷,那,那李二柱死了,老婆子早上过去,进到屋里,看到他躺在床上,以,以为他睡着了,叫,叫了几声没人应,大,大着胆子上前探了一下鼻息,发现,没,没气了。”
“好了,你先下去。”
黑哥让她走了,又叫人去通知李二柱他爹,他自己去了衙门。
熟门熟路的到了衙门后院,找到卢师爷,将情况说了一遍。
“黑爷,你来衙门报案说这件事,可是有什么想法?”卢师爷觉得,一个小混混的死活,这黑爷应该并不会太在意,除非有别的原因。
“想法倒没什么,就单纯觉得有些奇怪,这李二柱前天都还好好的,回去后第二天就不正常了,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了,确实很蹊跷。”
他心里有些担心这是不是和林府有什么关系,不会是林府知道了他在打听藏宝图的事,然后先下的手吧?
“你说的也有点道理,这样吧,我让衙门的衙役跟你一起去看看。”说完让人去将李冲叫来。
黑哥站起来对卢师爷说:“多谢卢师爷,黑某会铭记在心的。”
“好说,你我都认识多年了,这点小事无需多礼。”
“卢师爷,您叫我?”没一会,有个年轻的小哥来问卢师爷。
“李冲,这是黑爷,你一会带两个人跟黑爷跑一趟。黑爷刚刚来衙门报案,有个叫李二柱的人死了。”
“好的。我现在去叫人。”说完出去找人。
很快,李冲从外面叫来两个衙役,一个叫孙长贵,一个叫李四平。三人和黑哥一起来到李二柱的家里。
“黑哥,李二柱他爹来了,现在在屋里。”黑哥的手下过来禀报。
黑哥来到屋里,见到李大叔,“李大叔,您节哀,我去衙门报了案,官差会帮忙查清楚的。”
李大叔叫李永山,有一个兄弟叫李永福,李永福和李永山关系不怎么好,现在也就只有李永山一个人过来。
“多谢,柱子这孩子太不争气,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惹出什么事来,都怪我没把他教育好啊!”李永山是真的有些后悔。
李冲三人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查看了几遍,都没找到什么线索。
“冲哥,我这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”
“我这边也是。”
李冲走到黑哥和李永山面前,“黑哥,李叔,我和两个兄弟到处查看了几遍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,想问问你们,可知道他和谁有过节吗?”
“这,”李永山有些说不出口,要说和人有过节,怕是村子里好多人都和他有过节,而且,他也听人说了,他跟着这个黑哥一起收保护费,哪个不恨他。
李冲看到李永山这表情,也想起了这李二柱是个什么样的人,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愚蠢的问题。
黑哥脸色也有一点不自然,“他和其他人有没有过节,我也不太清楚,不过,前几天,他倒是有说过他和沈家村一个秀才发生过争执,听他说,那秀才还打伤了他。”
李冲听了,有些不相信:“秀才?秀才能打伤他?”李四平和孙长贵也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。
“具体的还要你们去查查,我也没亲眼见过,只是听他自己说起过。”黑哥心里其实觉得林府的嫌疑可能更大一些,但他不好说出来。
李永山插了一句:“秀才?难道他说的是村里的宁哥儿吗?”
“李大叔认识?”李冲问。
“如果二柱说的秀才是他,我觉得和他关系不大,那小秀才是我们沈家村的,个头比二柱还要小一些。”
“你们觉得呢?”李冲问一起跟来的孙永贵和李四平。
两人心里也觉得李大叔说的很有道理,不过,他们是衙门的人,到底是不是还是要去亲自查看一下。
“冲哥,要不我们去看看再说。”
“没错,我们也不太相信,不过,还是要去看看。”
“你俩说的有道理,那我们现在去一趟沈家村找那小秀才。”李冲说完又看向李永山,“还要麻烦李大叔给我们带下路。”
几人让李永山带路去沈家村。
萧忠山这两天都用拐杖拄着走,已经比前几天好多了,可以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了。张氏去地里刚回来,在厨房做饭,萧宁给她帮忙。
李冲一行人来的时候,只见到在院子里的萧忠山。
“萧老弟,你腿好些没?”李永山进来院子关心地问,他心里很内疚,都是因为他,萧兄弟才被那不孝子打伤,家里又穷的拿不出什么东西,他这两天只有在田地里给他们帮帮忙。
“是李大哥啊,快进来,我这已经好些了。”说完,打开院子,让李永山进来。
“萧兄弟,宁哥儿在家吗?这几位是衙门的人,他们想找宁哥儿。”
萧忠山听了一愣,“你说啥?衙门的人?他们找宁哥儿?”心里却是一紧,这不会是和八王爷有关吧。
李冲上前对萧忠山说:“这位大叔,是这样,李二柱他死了,有人说你儿子和他曾有过过节,我们过来找你儿子了解一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