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烟今天教几个姐妹和小明杰练了拳,几人一开始手脚都比较僵硬,她手把手又教了每个人之后,只有二丫练的有点像。
“六丫,我这是不是没有天份啊?”三丫有些沮丧的问。
“是啊,六姐姐,我是不是很笨啊?”小明杰觉得自己好笨一样。
沈烟看他们都一副受打击的模样,安慰道:“没有啦,一开始是这样的,等多练一些时日就会好了。”
吃了早饭后,沈老爷子他们背着锄头等农具准备去地里干活,沈烟也想跟着一起去,她要去地里看看这边的土质,虽然她的专业不是农业,但也有了解过一些。
柳氏不同意,她又磨着沈老太,还是沈大伯最后说了一句,同意她跟着去。
“你说你个小丫头,跟着去做什么?”柳氏还是不想让她跟着一起去。
“娘,这你就不知道了,我从那本书上看到了好些跟种田有关的知识,我想去田里看看,说不定以后会用的上呢。”
她一本正经地对着柳氏说,还看了看大家,又说:“我说的是真的哦,虽然我没种过地,可是,那书上写了好多和种地有关的,你们要相信我。”
“奶奶相信六丫。”沈老太第一个附合她。其他人见状,都表示他们也相信她,柳氏看大家这样,很是无语,这咋搞的像是只有她在怀疑她似的。
到了沈家的田地边,柳氏交代她只能站在田坑边上,不能到地里来,她点了点头。然后,蹲下身来,用手拈起一小撮土,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。心下大概清楚这土的土质到底怎么样,就是一般的普通土质。
萧家
萧忠山喝完药后,将碗递给张氏。张氏把碗放在桌上,看着他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他娘,你这是怎么了?是有什么事吗?”
张氏去外面将院门关好,又去萧宁的房间看了看,发现他不在屋里。
来到萧忠山床前问:“他爹,你有没有觉得咱宁哥儿有些不一样了?”
萧忠山一愣,“他娘,你这话是啥意思?什么不一样了?我咋不知道?”
张氏瞪了他一眼,数落道:“你这榆木脑袋,哪会注意到?我问你,咱宁哥儿什么时候会打猎了?”
“不是说是跟岳父学的吗?我记得你爹在世的时候,宁哥儿当时放在他那边帮忙照顾过一段时间,他在那时候学不是很正常吗?你这是不是想太多了?”萧忠山觉得孩子大了,不一定什么都和父母说吧。
“你,你真是,好,就按你说的,宁哥儿他打猎是跟我爹学的,那你可知道,前段时间他连基本农活都不会干了,我寻思着,这总有些不太对劲。”
“那你是啥意思?”
张氏面露纠结:“当家的,我知道我不应当胡思乱想,可我还是忍不住会去想,一想到那些不一样的地方,心里就惶恐不安,咱宁哥儿,他,他”说到后面,张氏都不敢说,她害怕她想到的那些是真的。
“他娘,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?那你快说啊,咱宁哥儿到底怎么了?”萧忠山见妻子这样子,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。
“他爹,我,我,我怕现在的宁哥儿是,是”张氏都不敢往下说。
“是什么?他娘,你这是要急死我啊,你说。”
张氏心一横,说出她心里的怀疑:“怕不是什么孤魂野鬼附身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忠山震惊的看着她。“你是不是糊涂了,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离谱的事?”
“我也不相信,可是我又止不住会这么去想,宁哥儿现在真的是变的很不一样了。”张氏哭着说。
她还没有说,前两天她从宁哥儿身上感受到的那股陌生的气息。
萧宁站在外面,闭了闭眼,再睁开,将门推开。
“娘,爹。”
张氏两人没想到萧宁会突然进来,有一瞬间的惊吓。
萧宁看着他们脸上的惊吓,脸上浮起一丝嘲疯之色,难道他是永远都不配得到父母之爱吗?连这对农村夫妻都开始怕自己了么?
张氏看着萧宁这表情,心里一痛:“宁哥儿,我,我们只是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萧宁打断了:“娘,你们别急,不妨先听我说说。”
萧忠山两人点点头,都看着他。
“既然娘心里都有了怀疑,我也无需再隐瞒你们了,娘的猜测是对的。我的灵魂确实不是你们的儿子。
我原名叫晏宁,是当朝皇帝的第九子宁王殿下,两个多月前,被我同父异母的兄长八王爷追杀,我和护卫被追到一处悬崖边上,护卫拼死也没能拦住那群杀手。
我不想死在敌人手里,自己跳下了悬崖,然后,魂魄漫无目的飘荡了一些时日,在你们儿子受伤那天,我正好路过这里。
谁想,突然有一阵风将我吹进了屋里,等我醒来后,就已经在你们儿子的身体里了。”
萧宁说完后看着他们,继续说:“事情大概就是这样,本来,我没想告诉你们,一是怕你们伤心自己儿子不在了,二是怕你们会害怕。
打算就这样以你们儿子的身份活着,现在,你们知道了,不愿意接受的话,我可以离开。”
萧忠山与张氏听完后,对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