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阎判来到公寓的时候,李婉愤怒地看着他,很显然,她已经叫人清理完阎判留下的烂摊子了,阎判心想,看来这个妹子,对自己还蛮不错的吗?不仅收拾干净了地方,还在这里等着他,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。
谁知李婉看着他冷冷说道:“请工人清理的费用1000,你先给,等里面的东西评估完损坏程度,我把账单给你,你给结一下。”
阎判嘻皮笑脸地说:“行行行,没问题,但是麻烦到你了,真的不好意思,我请你吃饭吧,就当给你赔罪。”
李婉:“没空,我还要带客户去看房子呢。”
阎判挡住准备离开的李婉:“别别别啊,看到你这样为我,心里不安呢。你不让我请客,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走的。看在一夜夫……”
李婉怕他再说下去:“你嘴巴放干净点,都说了,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可以不提,但你要是不让我请你吃饭,我心里不安,一不安,我就会突然想那天晚上的事情,嘴巴就会不受控制,到处乱说,然后也会忘了银行卡密码,不知道怎么把赔偿的钱给你。”阎判出了一招损招。
李婉:“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人?吃饭吗?可以,但你得先陪我去收一间在郊区的老房子。”
阎判:“NO帕得隆。”然后又是一副欠揍的样子。
其实李婉的目的达到了,这个家伙,当初人家说444号房子不干净,他住进去也没有出现问题,说明他的命很硬,那间在郊外的房子,一直以来,虽然到期,但因为又是在郊区,又因为之前住的人,是个怪人,那里阴森恐怖,让人毛骨悚然的,她每次到了那个门口,敲门没有开,里面还传出一些怪声音,她就是不敢进去。一直拖着,这一次,公司下了任务,再收不回来,就别干了,这让她没办法,硬着头皮,最后想到了阎判。
阎判开着他的那辆破小黄车,载着李婉就来到了郊外。
车在那间阴森的房子前停了下来,阎判疑惑地问:“你们公司的业务也太多了吧,这么偏僻的地方都有你们的物业。这房子得多少年头了?”
李婉:“那是以前老板发家前,他父亲留下来的,多年没有打理,以前好像是有一个怪老头租去了。但一年多了,电话联系不上。我来了几次,敲门都没有人应,一直都不敢进去。”
“还有一次,我说有人在吗?里面居然传出来我的声音,你说吓人不吓人?”李婉说的时候,躲在阎判身后。
阎判:“敢情你是不敢自己一个人来,让我来给你壮胆的呀?那我帮了你的忙,你可不只得陪我吃饭了哦,还得……”
嘿嘿……,阎判露出猥琐的声音。由于他们是边走边说的,发出这声音的时候刚好走到了门口,也听到屋子里传出来阎判刚刚发出来的声音“嘿嘿……”
不能说这个声音和刚才阎判的声音相似,因为简直一模一样。
阎判和李婉两人同时惊呆了……
阎判怒了,你个什么玩意,还学我说话,他骂道:“里面那个人混蛋,你不要学我说话,快开门。”
啊,阎判哪里能忍受得了别人这样挑衅,他直接一脚就踹开了门,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随之飘了出来,两人被这股臭味直接熏得肚子翻江倒海,阎判前脚刚想跨进去,后脚马上就逃了出来。
阎判和李婉两个一起站在外面作呕吐状。
但是,既然都到这地步了,怎么能不进去看一看,阎判看了一眼李婉,发现李婉眼里满是惊恐和不确定,似乎在问:“现在怎么办?”
为了展示自己的英雄气概,阎判还是捂着鼻子走了进去,李婉跟在他的身后,屋子里一片昏暗,一个老者躺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。
两人走近一点,阎判鼓起勇气,用脚踢了一下那个老人的腿,发现了他没有动弹,再走近一点一看,原来那人已经死了,脸上已经出现了尸斑。
阎判:“他死了”
“他死了”一瞬间,有个跟阎判一模一样的声音从死去的老人喉咙里传出来,“不好,”阎判大叫一声,急忙拉着李婉就往外跑。
阎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就这样拉着李婉跑到了外面。可能是受了惊吓,李婉来到外面还张大着嘴。
阎判喘着气说:“没事了,估计是尸变,咱们到外面有阳光了不怕。”回过头来看着李婉,发现她呆住了,嘴巴和眼睛却慢慢闭上。
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吓傻了。可是她并没有倒下,阎判摇着她的手臂急忙地问:“你怎么了你怎么了?”
“你怎么了,你怎么了?”李婉睁开眼睛,但是她的嘴巴没有动,喉咙里却发出了声音。
即使是见惯了诡异事情的阎判,突然也被李婉这个表现吓了一大跳,连忙后退了几步,难道中邪了?
李婉脸上的表情很明显,就是那种她想说话,但说不出,喉咙被人掐住了的感觉,脸上又惊又恐。
“你怎么了”阎判定下神来,对李婉说。“你怎么了”,又一个声音在李婉的喉咙里传出来。
这把李婉吓得不知道怎么一回事,直拉吓晕过去。
“李婉,”阎判大叫,倒在一旁的李婉喉咙里也发也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