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你要是……要是再进一步,我可能就要表演法术,钻进墙中了。”
颜行知:“好啊。”
李瑾瑜欲哭无泪。
颜行知觉得现在的李瑾瑜如同被逼急的兔子,在笼子里跳来跳去,却始终茫然找不到出口。
他就是她的笼子。
这样的认知让颜行知感觉很好。
李瑾瑜只敢盯着自己的一身布衣,忽然,她意识到什么,不可置信道:“公子,难道是个断袖?”
颜行知眼睛暗了暗,按耐不住抬手敲了一下她成日不正经想法的脑子:“如果你一直是这副模样,我亦不在乎当个断袖。”
“嘶……”李瑾瑜摸了摸被打疼的脑壳。
她认为颜行知绝对是旧恨加新仇参杂,才能下这么狠的手。
下一秒,李瑾瑜忽然意识到什么,疑惑地看向颜行知:“一直是这副模样?”
他难道真的知道自己换了一副皮囊?
望进那双始终俏皮而懵懂的眼睛,颜行知柔声道:“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