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应眠细细想了想,又问:“所以,世间每一只蝴蝶都可以有轮回的?”
“海瑟书里的,我也不知道。”陈昼低头浅笑着,把琴弓放好,闭上眼睛拉了起来。
他身后是一片血红的枫叶,醉醉微风扬起地上的落叶,他坐在此间,美得像一幅画,优雅而浪漫。
“后来我妈天天下午都听我爸讲故事拉大提琴,然后慢慢走到一块儿。”陈怡怜说,“其实我爸是个忽悠大神,除了这个,他还把我妈忽悠到金融系去了,天天下午给我妈补习,后来两人创立了公司,订婚结婚,有了我。”
风吹起林忏额头上厚厚的刘海,他仰头看着陈怡怜笑了笑,想着便说:“其实也是。”
“还真忘了。”陈怡怜笑道,“我爸还让你当他女婿。”
可能只是陈昼无心的一句“谁家的小公子这么好看,给我陈昼当女婿好不好”,而最后真成了预言家,十多年后,林忏还真的成了他的女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