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来了?”
“多日不见,甚是想念。”陈怡怜笑道,“这是去哪儿忧郁去了?”
“谁他妈忧郁了。”严陈安走了过来,一屁股坐在罗星洲旁边,“我出去转转也不行?”
陈怡怜哦了声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严陈安:“什么怎么办?”
陈怡怜想给他两脚,这个时候了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哦。”严陈安靠在沙发靠背上,“我都想好了,不用你们操心了。”
罗星洲拍拍他的肩膀:“好兄弟,其实不用一个人憋着,分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,女人如衣服,我跟阿忏才是你的手足。”
“滚你二大爷。”严陈安瞪了他一眼,翘起腿分析道,“我在想,我们和周家从来没有发生任何冲突,他为什么会把矛头转向我们严氏,我们严氏就这么大点儿产业,充其量只有许家的十分之一。”
罗星洲摸着下巴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就是他们感觉自家的地位受到了威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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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延迟开学了,好惆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