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俊铭顿时觉得,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。
秋风送爽啊!!!
讲台上的程瑞发话了:“好了,从今天开始,你们就是‘中华炮兵学院’的第一届学员。”
葛俊铭正在兴头上,罗海福一时头大,两个人都没听懂。
日后他们才会知道,这是多么巨大的荣耀!
言归正传。
程瑞拿出一个单子:“下面我宣布一下学院章程。
禁止赌博。
禁止无故旷课。
禁止以一切非正当理由逃操。
......”
罗海福听了第一条就傻了。
不让去玩?
开什么玩笑!?
老子这么多年的就这么一个爱好,你说废就废了?
切,天真......
程瑞自然不会知道两人心里的小九九,开始宣读“三大纪律八项注意”。
·
“听说程公子最近又招了两个学生啊。”蔡雨琴给程瑞上了一杯茶,笑眯眯地说。
“嗯。”
“每天忙这么多事,还要教学生,肯定很累吧。”
“还行。”
“......公子读的书定是不少,最喜欢哪本?”
“忘了。”
“......”
好吧,蔡雨琴也被这钢铁直男整无语了。
蔡大才女鼓了鼓腮,站起来走了。
程瑞压根儿没注意,一杯一杯地牛饮。
“呦,玩呢。”一只熟悉的爪子拍在程瑞肩上。
“干嘛?”
“瞧你这人,和你聊聊嘛。”
“殿下来了。”蔡雨琴起身上茶。
“咱们送到矿上的那批机器怎么样?”程瑞先问道。
“不晓得,一个个的腆着笑都说好。”吕天泽把双脚翘到桌子上。
“差不到哪儿去。”
“你们说得那是什么?”蔡雨琴上了茶。
吕天泽愣了一下,一时不知该说不该说。
“呃......抱歉,是我多嘴了。”蔡雨琴歉意地笑笑。
“没事。”程瑞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我们说的是一台机器。”程瑞比划了一下。
“嗯,很厉害。相当于好几匹马的拉力。”
“哦......”
啧,怎么说呢。
气氛忽然有些尴尬。
其实也不能全都怪程、吕二人。
毕竟嘛,小直男两枚。
吕天泽娶了妻跟没娶一样,程瑞就更不用说了。
“时候不早了。”程瑞干完自己杯子里的茶。“我们俩就先回去。”
“噢,那我送送两位。”蔡雨琴也起身相送。
程瑞刚刚踏出门,就听背后一声呼唤。
“哎,天色不太好,你们拿上伞吧。”
程瑞恰巧回头。
手把雨具欲语迟,三千青丝拂香腮。
程瑞看得有些呆住了,手不知不觉接过来伞。
旁边的某人见只有一把,有些不满:“雨琴姐姐,那我呢?”
程瑞:......
蔡雨琴歉意地笑笑:“不好意思,我再去拿。”
路上。
“你说你出来干嘛。”
“什么意思?我怎么不能出来了?”吕天泽瞪大了眼。
程瑞撇了撇嘴,不再理他。
“喂,反了,你家在南边。”
“谁说我要回家了。”
“那你去干嘛?”
“抓人。”
·
就在程瑞三人尴尬之际,罗海福把自己窝在一个地下的赌场里。
玩得那叫一个嗨啊。
一开始刚赢了几两银子,没想到又赔进去了。
不行,今天老子必须赢回来。
玩得正尽兴呢,忽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:“兄弟,咱俩来一局?”
罗海福玩得眼冒金星,一心想把搭进去的赢回来:“来。”
一双纤长却有力的手拿出一副色子。
“刷刷刷”
骰筒凭空而落。
“小!”
“大!”
谜底揭开。
罗海福又输了。
罗同学脸色顿时由蜡黄转为枯黄。
“先......佘着。”
“佘着?开什么玩笑?愿赌服输,拿钱来。”
“靠。老子又没说不给你,你打听打听去,这一片儿我罗海福欠过谁的债不还。”
“现在拿不出?”
“拿不出。”
“怎么,我给你的津贴都赔光了?”
“你什么时候给我......嗯?”
声音怎么有点儿熟悉?
哦......
靠!!!
被抓现行了!
“说话呀。”程瑞咬着牙。
“我......嘿嘿,那个,程少。”
啪!
“你他妈的还真敢说话!”
罗海福捂着鼓起来的腮帮子,直接被整蒙了。
“干什么的!”旁边有几个人窜了过来。
这地方本就不干净,自然少生是非为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