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川,你要努把力哈,怎么样大学还是要考一个的吗?”办公室里,班主任对着站在面前的夏川说道,“你想想,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求学,目的是什么呀。你考上了大学,想干什么不行呢?”班主任推了推眼镜,苦口婆心的说。
“老师,我知道。但是我落下的课程太多了。好多东西我也看不懂了。”夏川垂着头,喃喃的说。
“看不懂你怎么不找老师问呢?班上有同学问嘛。”班主任瞪着夏川,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含在眼睛里。
“嗯,我试试。”夏川的头垂的更低了。
“这马上就期末了呢,过完年就最后一个学期了。决定你命运的就在这最后几个月啦。你要警醒点啊。”班主任拿课本拍了一下夏川的胸口。
“谢谢老师。我会努力的。”夏川对老师点了点头,出了办公室。
夏川站在教学楼外的花坛里,看着葱葱郁郁的万年青和桂花树,他也觉得要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了。如果还像之前每晚晚修后还外出和高年级的师兄打纸牌的话,不说对不起自己,更对不起家里为自己辛苦挣学费的父母和哥哥。第一节晚修课的时间,班主任站在教学楼的走廊上,看着花坛里的坐了很久的夏川,也是摇了摇头,她也不知道夏川能不能抵抗心魔,能为自己再拼搏一次。
一直等到第二节晚修课铃响的时候,夏川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,他“噌”的站了起来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,紧了紧外套,唆了一下鼻子,抬脚进了教学楼。教室里,吴名子时而看看龙葵子,时而看看黄柏,从晚上自习一开始,夏川就被班主任叫了出去,第二节自习开始了,还没回来。黄柏也开始急了。最近这几天,他自己也陪着夏川一起外出,搞得自己现在学习也是心猿意马的。不知道班主任会不会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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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我。龙葵子则不停地看着教室后门,哪怕看见班主任,也可以啊。但是,班主任就是站在教室后门的走廊上,根本没进来。教室里的仨都没有静下心来搞学习的心思了,直到教室后门被夏川推开,吴名子才呼了一口气。对龙葵子点了点头。龙葵子离夏川的座位最近,从夏川进教室开始,他的目光就一直聚焦在夏川身上,直到夏川坐下来。一张纸条就飞到了夏川的桌面上,是黄柏写的。夏川打开一看,一个大大的“?”。夏川不假思索,抄起笔,写下一个“!”顺手给了龙葵子。夏川不用看,就知道龙葵子脸上写满了问号。龙葵子摊开纸条,对着吴名子晃了晃,吴名子收到信号,也不管什么了,埋头加快了写作业的动作。黄柏看到吴名子的动作,也收了心,大家都各自安下心来。
已经等到第二节晚修课了,管云写给文远的纸条还没有回应,本来想着刚才课休的时候,去问问文远的,但是,铃一响,管云起身去找的时候,文远已经到了走廊上,消失在了楼梯口。管云不知道文远这种举动代表着什么,但是,她想等到文远回来,她想问问他。可是直到第二节晚修课铃响了,文远才姗姗来迟,紧跟着进来的就是夏川。管云什么作业也做不下去了。桌面上的数学笔记还停留在上节课的页面,她有些坐立不安。不时回头看看文远,但是呢,文远坐在最后一排,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情。好像管云的纸条从来没收到过一样。事实上,当同学传递过来纸条的时候,文远就知道是管云的,因为,从晚修课开始,他就发现管云时不时的回头偷瞄自己。他知道,管云找他什么事,但是,他不想搭理。他觉得这事已经过去了,再说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。文远接到管云递过来的纸条的时候,管云正好在回头盯着他,文远只好把纸条放在桌面上,他没打开。不打开文远也猜到上面写了什么。管云一直回头看着文远也不是一个办法,她也不想这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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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让同学都看八卦,管云不再回头,眼睛直视着黑板,好像在等待着命运的宣判一样。好煎熬啊。等管云再次忍不住回头看文远的时候,桌面上的纸条已经不见了。管云想着同学是不是故意把纸条藏了起来,她推了推身边的同学,“有没有给我的纸条?”同学摇了摇头。管云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,她有些难过也有些气馁。不明白文远为什么这么对她。其实,文远根本就没有打开这个纸条,他觉得没必要,适当的时候,他想当面给管云说清楚。只是,管云不这么想,她觉得自己放下自尊心,给你文远写纸条,你最起码要回应我呀。只是......
第二节晚修课的下课铃一响,不等文远站起来准备离开,管云就像离弦的箭一样,冲到了文远的面前。全班的同学顿时都静止了一般,愣愣地看着管云和文远。文远也吓住了,他手上还拿着一本没来得及放下的数学书。夏川见这架势,把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,一手撑着桌面,他不想看见这一幕。他叹了一口气,哎~。该来的还是回来的。黄柏对了对龙葵子,一副万事不解的样子,咋了这是?看样子,黄柏才是那个最不了解情况的人啊。龙葵子摊了摊手,望了一眼吴名子,对黄柏挤了挤眼,看热闹呗。只有吴名子,一脸忧心,他是最明白的,也许真是应了那句话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啊。吴名子看了看管云,管云一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