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，双腿优雅地交叠，懒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，语气淡漠：“说吧，你来有什么事？”
握着杯子的指尖一颤，随后越发收紧。
顾南川的头好像垂地更低了，他声音很轻，甚至有些虚无缥缈：“我刚搬到你楼上，想着下来探望一下邻居，我不知道是你。”
不想徒惹徐颂生气，也不愿自己难过，顾南川撒了谎。
也不能说是撒谎，他的确是刚搬到楼上，但他一直都知道下面住着徐颂。
徐颂小幅度地挑了挑眉，眼中透着一丢丢不可思议：“那还真是巧。”
顾南川没有接话，低着头陷入了沉默。
“行了，”徐颂只好做个沉默终结者，“看也看过了，你就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一个音节，带着无限的喑哑失落，顾南川放下水杯，默默离去。
徐颂没有相送，一直坐在沙发上，动也没动，直到听见门被关上，她才轻笑了一声，眉眼间尽是戏谑之色。
她慢悠悠坐直身子，拿起那杯倒给顾南川喝的水一饮而尽，“当”地一声放回茶几。
洗完澡后擦着头发走到床边，徐颂打开手机想再看一眼情况如何，翻看过后，相信与不相信的几乎打成平手，各持己见，僵持不下。
其实到这种程度她就已经非常满意了，不奢求所有人都会去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