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现如今这个,更是过分之际。如同狗皮膏药一般,怎得都甩不掉!
国师暴怒,国师烦躁,国师表示想杀人灭口。
明明他那双不知道有多亮的眼睛,都已然瞧见了阿昭眼睛下方的淤青,却还要恬不知耻地凑上来,问这问那,还要邀请秦明昭去府中下棋。
世间最没有眼色的,应当莫过于此了吧!
“子夙,你怎的了?”突然间,顾寒渊的袖子被一只柔荑轻轻扯了扯,而后他垂下头去,便和一双略带着些许疲倦的眼眸对上了,瞬间,他浑身的戾气尽数被收了起来,继而满心温柔地看向她。
“无妨,”他探出掌心,在秦明昭有些乱的发心上轻轻揉搓了两下,感受着手下柔软的青丝,心中的烦躁彻底散去,“只是想到了些不太好处理的事情罢了,有些烦躁。可是吓到你了?”
“并未,”秦明昭起初倒是被这冲天的怨气惊到了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有些茫然地看了一圈,才发现是她家国师,不知道又一个人想到了什么,“担心你罢了。”
顾寒渊笑笑,揉着她的脑袋,无言地安抚着她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