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懂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，她很高兴自己第一次在一大堆人面前没有怯场，也没有辜负顾荞对自己的期望。
顾荞给的商务劳务费特别大方，一张五百万的支票，一张纸的重量，可对于栾九来说却重如千斤，她在视频平台的收入远超于这个数，但是，这是第一次，她有种真的被认可的感觉。
“荞荞，谢谢你。”
顾荞抬眼，看着栾九笑得腼腆的样子。
“五百万是你应得的，说什么谢？你这样量级的博主，五百万也不算多。”
栾九却摇摇头：“不，这五百万对我来说，意义比钱本身要重要的多。”
顾荞不知道栾九心里那些想法，不过，这次合作确实让她很满意。然而就像她说的那样，这只是一开始，第三天开始就涌入大量黑贴开始吐槽乐活体验感不好，甚至开始刷低星，很明显都是水军。
有些吹毛求疵的评价让顾荞都哭笑不得。
郑俊宇再会写代码，可是他也不能直接把这些水军给全军覆没掉，因为顾荞说了，只要是评价都不会允许删掉，哪怕心知肚明对方是水军。
“顾总，这些评价太扯了，明显就是为了刷低分！”
顾荞双手环胸，勾了勾唇角：“这么迫不及待的针对我，嗯，小宇，我有事要你去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