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凤兰转过身瞅着他说:“你听他的了?”贾庆军低下头不再吭声……刘凤兰回过身叹了口气:“你现在有美女赵静波迷惑你,还有一个李艳暗恋你,当然用不着我了。”他仍不吭声。“你今天没和媳妇和孩子一起上北山啊?也没跟赵静波去。”刘凤兰又问。
“我自己去的北山,找人家赵静波干什么?我们只是普通同事关系。”贾庆军很生气。刘凤兰听后点一点头:“你就扒瞎吧。我们擦肩而过不久,我在远处观察了你一会儿,我明明看见你站在小石河桥的这头东张西望,不是找人干什么啊?”
“我在找……其实你心里应该明白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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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找谁,你看见我了?怎么不招呼我。”他很吃惊。“我家老张在跟前呢,他也小心眼啊!”刘凤兰笑着说。他如释重负:“啊……今天早上和你上山那个男人是你家老张呀!挺精神的。”
中午休息,刘凤兰突然感觉腰有一点酸痛,一定是早晨上山时累着了:“小贾,我给你拿一百元钱。帮我上附近的药店买一贴膏药,剩下的钱你买吃的吧。”
他没有接一百元钱,转身说:“我马上去给你买膏药,我兜里有钱。”他骑着自行车穿过江东直奔街里的天益堂,他就信着天益堂药店了。等他买药回来时正好赶上干活,一贴膏药令刘凤兰十分感动:“我把钱给你,”他说:“算了,十几块钱的东西,就算我送你的一份礼物吧。”
刘凤兰心疼地问:“吃饭了吗?”他笑着说:“吃了,买的油炸糕,我最爱吃了,主要是喜欢那个甜滋滋的黏糊劲儿。”
下午的车间有点闷,烘干机在烘干单板的同时也把周围的空气烘热。机器的噪音使人心烦。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让人睡着,具有催眠的效果。
不多时他迷迷糊糊睡着了,刘凤兰不断地推着他的胳膊:“小贾醒一醒,单板又续重张了,一会儿让领导看见了又该说你了。”他强行睁开眼睛,打了自己一个耳光:“精神点!”
一小时过去了,烘干机前的单板快烘光了,运料的叉车还停在旁边,没人会开。平时都是主任兼司机张金胜去给叉料,可是正赶上张金胜不在,连曲奉祥此刻也没了踪影,估计这小子又上电工班闲侃去了。大伙就这样坐着谁也不动弹,陶乃军从接料的地方走了过来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可怜的卷毛头都打绺了,像水洗的一样:”妈的,可算能歇一会了。”大伙都在瞅着陶乃军发笑。这时上夜班烘干的杨顺利晃了过来,这家伙车间里的活几乎啥都干过,上到旋切司机下至扒皮,外号“山羊”。反正自己的媳妇也跑了,儿子在自己父母家养活。自己挣钱自己花,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。平时愿意喝酒赌博买彩票。今天喝点小酒在家呆着没意思,所以提前溜达过来了。了解了情况后一拍胸脯:“叉车没人会开我来啊!”大伙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这张醉红的脸。大伙摇头:“不行!你会开叉车吗?而且还喝酒了,这不是闹着玩呢!”“你们起开,别挡道!”杨顺利说完飞身上车,你还别说真开动起来了。老半天,杨顺利开着叉车叉着一大垛单板,高过车顶。瑶瑶晃晃进入车间。大家一见纷纷躲开,好吓人啊……叉车可算停下来,一大垛桦木单板终于平安落地。大伙松了一口气又继续干活。
夜班的工人陆续换岗,他有意无意眼睛一个劲的朝门口瞥,刘凤兰一看心里明白:“这一定是在等赵静波呢!”夜班烘干的郭敦义接了刘凤兰手里的活,此时赵静波正往这边小跑。刘凤兰站起来对他说:“贾庆军赶快扶我走一会儿,腰疼病又犯了……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