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半个月过去了,他和刘凤兰好的如同穿一条裤子,就差睡一起了,吃饭不分彼此,干活不分你我。对了,他额外还能享受一堂“政治课”的待遇,主讲人当然是刘凤兰了,内容无非是批评他在生活上过份抠门带来的一些所谓的人生弊病。
按照刘凤兰的说法:”他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,吃喝嫖赌全不会不说,竟然为了给家里省粮食,故意吃半饱。去街上买新衣服,舍不得穿,直至放入柜里变旧,人就这一辈子,活得太累!”
这几天早晨上班,他发现刘凤兰打扮得格外时髦迷人,衣服一天换一套,犹如开了一场服装展览会,弄得军眼花缭乱,想入非非。
他估计,刘凤兰每个月的工资,基本上都投入到自己的穿戴打扮上了,至于她家里的日常生活开销吗?那是她家老张的事儿了。她的理论是,一个大男人不养家,嫁给你干什么?”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。”还有,唯一上大学的女儿已经工作。基本上没有什么生活负担可言。
他闭上了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咽了一下口水。此刻让所有的束傅和折磨见鬼去吧,还有那麻木倦怠的婚姻,以及喋喋不休的埋怨、悔恨、流泪……所有的怨恨会逐渐形成一条条的火舌,而火舌最终能汇聚成火龙,瞬间烧掉婚姻。这些困顿产生在婚前感情基础薄弱,婚后矛盾冲突不断之中。以至于十几年建立的家很难经受住突入袭来的风吹雨打。
趁着刘凤兰换衣服的空当,他从后面突然抱住了刘凤兰的细腰不撒手,接着,雨点般的吻遮天蔽日落下,任她左躲右闪无济于事,前挡后搪功亏一篑。更诱人的是,乳罩里一对硕大的mimi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,似春风,如明月,又像荷叶中聚满水汽的朝露,颤微微地在荷盘上来回滚动。
呦!他的下部不知什么时候被刘凤兰踢了一脚,疼得他一咧嘴。随后那纤细的拇指与食指掐住肉一旋转,他的大腿根上又诞生出一颗北国红豆。
啪!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:“你抱着水泥柱子美啥呢?东转一圈儿,西转一圈儿,嘴里不停地喊宝贝,宝贝……跟抽筋儿似的,神经病啊?上班的铃声响了没听见?一会儿领导过来了,还不快点干活。”刘凤兰说完迅速坐到烘干机前方续料口。贾庆军如梦方醒,急忙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干活的位置。
”说,你刚才抱着水泥柱子想啥呢?”刘凤兰说完,眼睛愤怒而又爱怜地看着他,心里渴望能听见军亲口招供。
”我刚才在想……不说了,反正想的不是你。”他说完,一转脸笑呵呵地瞅着刘凤兰。刘凤兰听了心里若有所失,像泄了气的皮球,轻叹一声,不在说话,埋头干活。
“刘凤兰!我跟你说一点事儿。”
陶乃军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。机器轰鸣,他也听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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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清楚,可是,心里立刻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,但表面上还故做镇静。
“小陶,什么事儿?你又来找我晚上去喝酒啊?”刘凤兰悻悻地问。
“不对,曲奉祥想找你去喝酒,但不一定是哪天?反正你得留神。”陶乃军满脸通红,汗顺着自然卷的头发上流了下来。“好啊!大领导有请,岂能不去?”刘凤兰回了一句。
“什么大领导?一个小班长算什么大领导,刘凤兰你千万不要去。”陶乃军有点急了。
“为什么不能去啊?”刘凤兰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陶乃军爬在刘凤兰的耳朵边嘀咕着……
“我跟你说,曲奉祥是一个色魔,他惦记你好久了。旋切班的女职工快让他划拉遍了,现在他又把矛头指向你了,千万注意啊!有一次,他在酒桌上无意中透露出来的……”
他在一旁听不到什么,只是感觉陶乃军,此时此刻,在刘凤兰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挺滑稽,活像一个太监。
“哈哈!你也好不到哪去?何必总说别人如何?”刘凤兰眨巴着眼睛说。
“你还不信?难道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,我不是好人吗?我知道在你的眼里,满一车间的老爷们,就贾庆军一个人是好人呗?”陶乃军说着话,手却拍在他的肩膀上。他一下子扒拉掉陶乃军的手,调侃地说:“哥们!说话怎么还动上手了。”
陶乃军撅着屁股在和刘凤兰嚼耳根子,恰巧曲奉祥走了过来,贾庆军见事儿不好,赶紧假装咳嗽给他俩发暗号,这俩人根本没理这茬儿。
曲奉祥朝陶乃军的屁股踢了一脚,一把揪住他耳朵说:”你小子让李艳自己接料,你却跑到这儿泡妞来了!不是说你去上厕所吗?马上回去!”
陶乃军跑了。曲奉祥皮笑肉不笑地对刘凤兰说:”你刚来,不太了解陶乃军,这个人好色,喝大酒。别和他走得太近,不要和他出去喝什么酒,他可是酒后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的主啊!你听我说……”
曲奉祥哈着腰站在刘凤兰跟的前滔滔不绝,他在一边气得心怦怦直跳。曲奉祥原本就是一个矬子,皮肤黝黑,肥头大耳,小眼睛,蒜头鼻子,多少还有一点驼背,再加上哈着腰俯首帖耳,显得更小了,远看像一个小孩儿。
这时候车间主任张金胜急冲冲走了过来:”曲奉祥,我还四处找你呢,跟我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