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……
也许小鹿的世界，已经不需要他了吧？
灵越想越觉得心口隐隐作痛，一种非常不甘的情绪在心中蔓延，但很快，他就调整好心态。
灵道：“是啊，能够不下去，的确是好事。”
蓝琛挑眉：“我还以为你跟鹿诺指挥官的关系非常好。”
“我是她的师兄，保护她可以，但你说得不错，如果她不需要我保护，对我而言的确是落得清静。”灵笑笑。
蓝琛便没有再接话了。
只是。
他不知道的是，灵在说完这句话之后，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原来他对小鹿的感情，已经到了宁愿忍住，都不愿意告诉其他人，不想给她添麻烦的地步吗？
他还以为，他会是那种失恋之后要昭告天下，他就是爱小鹿，只要薄君御欺负她，他就会……
灵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深情。
感性让他觉得自己感人，理性让他觉得自己可悲。
……
河水里。
鹿诺像在陆地那样如履平地地走着，在她身边薄君御也是双脚踩着水面。
两人用水元素在河里的姿态，和用风元素飞在空中的姿态差不多——水和空气一样，对于人本身来说没有可供下脚的落点。
但是。
只要用水或者风元素包裹着脚步，就能和在土地上一样的行走着。
鹿诺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，甚至这个水真的很干净，哪怕是闻起来也没味道。
“薄君御。”鹿诺抓了抓身侧人的衣角。
“没有任何异样。”薄君御给了答案。
鹿诺‘嗯’了一声，继续带着薄君御下潜。
就在快到湖底的时候，她发现了几具尸体！
而在这些尸体的下面藏着一道门！
鹿诺一眼就看到了地门上画着的图案！
这个门像是下水道的盖子，但是上面有样式非常古老的把手，她尝试着伸手抓住把手往上一拉——
顿时，一股恶臭扑面而来。
鹿诺立刻加强了水元素的防护罩，把这些味道直接隔绝在外。
随着恶臭越发浓郁，一具具尸体开始往水面浮现。
岸上的灵和蓝琛看着，瞳孔猛得收缩。
“这……”蓝琛薄唇狠狠颤抖！
他身边的警察面色已如一张白纸苍白！
居然有这么多具尸体！
这些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！？
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！？
“很有可能还有白骨。”灵面色也十分不好看。
这水里的秘密……
恐怕远超所有人想象。
蓝琛深深吸一口气，然而不过瞬间，他就俯身开始干呕，现在空气里也到处是血腥和腐烂的味道。
这个湖水里的尸体实在是太多了！
多到吓人的地步！
连空气都能被污染的味道……
警察们也开始呕吐起来，只有灵还保持最开始的动作，凝视着湖面。
鹿诺和薄君御在另外一边上岸。
她面色苍白，双眼带着微微血丝，人几分无力地靠在薄君御的怀里。
“我不，我不行了……”鹿诺便说便摆手。
其他人只是闻到味道。
她是被这么多尸体直接骑脸！！
哪怕是再厉害的大佬，看到这么些个东西也还是会觉得浑身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