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封淮见鹿诺没有再问，以为她是懂了其中的深意，便没有再继续说。
倒是薄君御淡淡启唇：“蝴蝶效应的意思，是指遥远的一只蝴蝶煽动翅膀，可能引发另外一边的海啸或龙卷风。”
“啊？这么严重？”鹿诺呆住。
“建议你先从基础教育，补一补课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封淮：……
他缓缓侧过头看向林笙，像是在无声询问着什么。
林笙淡淡喝酒，根本没有看他。
封淮摸了摸鼻子，无奈问道：“鹿诺指挥官，你继承这具身体的时候，难道没有继承她的教育吗？”
“她被宫家的人当狗养，没有机会接受教育。”鹿诺叹气，“若非如此，我也不会一上来，就因为杀了几个混蛋而入狱。”
她那时还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善恶法则。
以为和她世界一样，以暴制暴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封淮听到‘宫家’二字，表情变得凝重。
“我听说宫家曾经是你们手下败将，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鹿诺没说下去。
“我和封淮本来以为，宫家是真心悔改。”林笙冷笑了一声，“来到这个时间点，也是为了验证一下，没想到他们比我们想象中的还更早得暴露了野心。”
也就是说。
他们来得这个时间，已经晚了。
鹿诺笑笑：“这样也好，若非是因此，我还见不到你们。”
倒也是。
林笙留了鹿诺和薄君御下来，带两人到一间准备了两张床的房间。
林笙指了指其中一张双人床：“那是我睡的，旁边那个看起来像狗窝一样是封淮的，你们住在这里，外面的时间是不会变得，从踏进这里开始，时间就冻结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鹿诺错愕。
她意识里的扇灵冒了出来：“和我们的空间是一样哒。”
哦。
这样啊。
那没事了。
鹿诺直接屏蔽了扇灵，道谢道：“那么感谢林小姐厚爱了。”
林笙看她上一秒还错愕，下一秒就已经坦然接受设定，便猜测到她在融合战区里拿到的神器，恐怕和她当时和封淮拿到的这个‘别有洞天壶’是一样的东西。
倒是薄君御好像没怎么听懂，还皱着眉头。
林笙指了指薄君御：“你教他吧，我先下楼了，封淮在等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林笙离开。
鹿诺把扇灵放了出来，给薄君御一顿科普。
“我相信科学。”薄君御淡淡地说。
“曾经我也相信科学。”鹿诺正儿八经地点头，“直到我亲眼见到了奈何桥，和神川里的千万冤魂。”
虽然她的动作是在认可他说得话，但是……
薄君御瞥了她一眼。
鹿诺勾起唇角，冲他抬了抬眉毛：“君少，我不得不提醒你，在你身边坐着的是鰙海第一个风水指挥官，第九大陆也就是九重天的第一相师，同时还是奈何桥vip客户兼猎魂者~~~”
薄君御：……
嗯。
好像用科学的确解释不通。
“科学只是玄学的一种解释，就好像有人研究过灵魂的重量是24克一样，这种事你可以用玄学解释，也可以用生物解释，就看你信什么。”
“我信你。”
薄君御墨色的眼中，仿佛闪着千万星辰。